时间又到十月之交,距离阳虎之乱正好两年时候,郈邑终于被近两万鲁军从内部攻陷。
侯犯高压军管和苛刻政策引发恶果,而他刺杀义父公若邈、工正驷赤行为也为轻侠所不齿,子路夜间潜入城中,纠集批反对者,打开外郭城门。
鲁军拥而入,战斗在城内每条里巷爆发,侯犯带着少数亲信从西门遁逃,他们是骑马走,风驰电掣间,叔孙氏阻拦不及,竟叫他逃出去。
郈邑大局已定,只有少数地方还在打斗,叔孙州仇和孟孙何忌也进城,他们现在对孔子佩服不已。
“原本以为夫子仅仅擅长射术和御术,孰料军旅之事也很在行!”路上,孟孙何忌溢美之词不绝于口。
空谈。”
而且若不到万不得已,孔子不想和赵无恤直接刀兵相向,那时候将至子贡、冉求等弟子于何地?
子路则气呼呼地说道:“既然不退,只有强攻,不如让由做先锋,帅支敢死之士前去攻城门。”
孔子瞧子路眼,喝道:“由,曾说过,行军作战,像你这种,bao虎冯河,死而不悔者,是不愿与之共事,因为你只会白白送命,甚至会连累到旁人。只和凡遇事谨慎,善于谋划而又能办成事人在起,如此方能取得胜利。”
听他责备,孟孙何忌和子路从脸孔红到脖子。“小子愚钝,还望夫子教。”他们口气温顺地说。
孔子没有得意,他只是对城内杀戮皱起眉头:“大司空谬赞,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
叔孙州仇大奇:“没学过军旅之事,那为何夫子能教出子正、子路这种猛将来,还能妙计定郈邑?”
孔子淡淡地说道:“古之君子,以忠义为人生追求目标,用仁爱作为自己护卫,虽不出窄小屋子,却能知道千里之外大事。有不善人,就用忠信来感化他;有,bao
孔子沉吟片刻后道:“郈邑濒临齐国,从郈氏为主时就喜欢招揽轻侠,故城中轻侠之辈甚多,民众也好勇斗狠。”
叔孙州仇,孟孙何忌等人吃不准孔丘是什意思:“轻侠?好勇斗狠?夫子提这些人作甚?”他们进攻就是吃这彪悍民风亏,次又次地被挡回来。
孔子对这两位卿士失望透顶,尤其是早年还算聪慧孟孙何忌,除礼仪形式之外,自己可有教导他智慧?他暗想,为何现如今孟孙何忌对外卑躬屈膝,对内却生硬不知变通?
他直接点子路名:“由,你除空有勇气外,还有别才干,你但凡有车马、衣轻裘,都愿意与朋友共享,自己敝着身子也无憾,所以在鲁、卫交游甚广,颇得轻侠敬佩。郈邑之中,想必也有不少熟知朋友罢。侯犯,bao虐,待民苛刻,又连续杀公若貌、驷赤两位德高望重宰臣,定会激发起民愤,你不如潜入城中寻觅轻侠,纠集不想反叛民众,待吾等擂鼓攻城,便于城中举事,如此,则大事可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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