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父亲做那件事时想没想过,要是撑不住怎办?要是城上有敌军朝他射箭怎办?但却想过,要是撑不住这复兴周礼万钧重担,会怎办?最多就是死罢,但纵然无法幸存,却不能连累所有弟子,尤其是在赵小司寇处得到重用子贡、子有、子华、子迟。礼乐之形式或许会衰败死亡,但礼乐之心却已经教给他们,这多年潜移默化,哪能不受影响?在他们手中即便不能完全复兴周礼,却也能保留部分……”
“何况子贡是最崇敬弟子,百年之后,只要有他在,定能让让你母亲有个安居之所,也能为你阿妹寻到个好归宿,这便是为父番苦心啊。”
孔鲤听得呆,原来父亲有这样深意,也有这样决心,他如噎在喉,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孔丘将心事吐出后,大大松口气,随即眼中闪过丝坚毅精光。
“堕四都之事势在必行,旦失败,已经做好身死准备。就像伯夷、叔齐为殷商殉葬绝食,饿死在首阳山般,也会随周礼而去,做个殉道之人,无论天下人能否理解,为此而生,理应为此而死。”
他须发贲张:“赵小司寇,既然无法为忘年之交朋友,那老夫便只能与你为敌!成败在此举,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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