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曾经问过为师,何为士?”
子贡低着头回答道:“行已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孔子问:“再次之呢?”
“言必信,行必果,亦可以为士。”
“这两点,你做到?你临行前想必从赵小司寇处接到使命,并答应定要做到吧,如今却要背弃使命和誓言?你不是直想做个真正士?”
以大夫身份主鲁盟,强占须句,驱逐须句大夫,越过国君和执政派人劫掠齐人,在夹谷之盟上故意阻扰,之后还庇护叔孙氏叛臣侯犯,乃至于私自参与宋国内战。他,僭越太过分,是可忍,孰不可忍?”
子贡时间心慌不已,件两件没什,但这切加起来后,却远远超出孔门,超过夫子底线。他自己是不知不觉间没有察觉呢?还是出于某种心理,放任它们发生呢?
现如今,他面临抉择,而曲阜和西鲁之间,距离战争恐怕只有步之遥,赵无恤担忧,眼看就要成为现实。
“这些……是没有及时规劝,但切都还有回转余地,可以回去劝说小司寇让步,还望夫子……”他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说不下去。
任他巧舌如簧,任他能言善辩,却也知道,自家主君是个极有主见人。他,绝不会因为对立面站是孔子,因为自己番规劝而停下脚步。
“赐不敢忘!”子贡声音有些沙哑。
孔子捋须笑道:“既然如此,那为什还在这里闲坐?为什还在为师面前说着没用话?”
作为跟着赵无恤从晋国走出来人,子贡知道,赵小司寇回归步伐是那坚定,他会碾碎沿途所有障碍……
是,停不下来,冰冻三尺非日之寒,走到这步,大家都无法回头。少正卯那随风飘荡尸体仿佛在诉说这个事实,他是这场事件第个祭品。
而对面孔丘,却笑起来,浓郁卷须之下,笑容如往日般和蔼,可亲。
“赐啊……”他轻呼着爱徒名字,他知道他在面临抉择,面临困惑。
赵小司寇有许多发人深省话,比如这句“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孔子知道,端木赐问题他必须加以解答,必须告诉他应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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