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辰目瞪口呆地盯着南子,亲侄女不是说好要为她叔父美言几句?怎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他下子就明白过来,面色凶狠地唾骂南子道:“蛇蝎毒妇!”
“大胆!”宋公拍案几,公子辰连忙俯首谢罪。
南子则副受伤模样:“南子只是实话实说,叔父为何要如此中伤。”她两眼垂泪望着宋公:“想来只是时性急,还请父亲不要怪罪叔父。”
宋公深深地看南子眼,随即朝跪在地上弟弟
公子辰连忙拉住他:“兄长要去哪里?”
“流亡陈国去!”
公子辰道:“兄长勿慌,向魋能被国君挽留,说不准你也可以……就不信国君对个佞臣比对亲兄弟还要好,你平日对国君有礼,假装要出奔,则去相劝,只要公女南子再说几句好话,国君必定挽留你!”
……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每有良朋,烝也无戎。君上能挽留介臣子,难道就忍心看着自己同母弟出奔陈国?”
”
向魋有些忧虑:“君上对再信任,也不及同母弟弟吧。”
“此言差矣,大司马没听过这首诗?丧乱既平,既安且宁。虽有兄弟,不如友生……请相信南子,骕骦马是国君相赠,公子地对此不满,殴打大司马,就是在扇国君脸面,国君之所以不加理会,是抹不开兄弟情分,其实心里恨不得将公子地驱逐。此时若能好好哭诉番,定能将受屈辱报还!何况还有,愿为大司马说项。”
南子双大眼睛极为真诚,向魋觉得有理,这便按照她说进宫哭诉告状去……
……
宋侯元年近五旬,他今日头戴玄冠,身穿玄端素裳,只是脸色有些不快,近几日几个弟弟和向氏闹得不可开交,直让他头疼不已。
他瞥眼侍候在旁,装作乖巧女儿南子,出言问道:“南子,你觉得呢?”
南子眼观鼻鼻观心:“男主外,女主内,这种国家大事,女儿不敢置喙。”
“无妨,这是关系到汝叔父宗族家事,你做事向很有见地,也说说看罢。”
南子巧笑倩兮:“南子没什见识,只是觉得陈国气候暖和,株林遍布,每逢佳节男女聚集于东门玩乐,倒是和叔父性情吻合,去呆上年半载,稍微冷静下也是好……”
“向魋本来害怕至极,都准备逃走,但不知道是受谁劝说,他连夜入宫去向国君哭诉,说是受公子逼迫,只能流亡鲁国。”
公子地大喜:“那向魋究竟走没走?”
“当然没有,国君不舍向氏,竟也留他在宫中对哭,据说君臣眼睛都哭肿……”和公子地对话是他同母弟弟公子辰,在四公子里排名第二,比起哥哥来,他算是个聪明人。
公子地这下算是明白,他呆半晌后长太息,涕泪满面道:“经过这件事,与向魋绝对无法共存,有无他,有他无,既然他不走,好,好……”
他拍案而起,愤慨地说道:“那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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