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跞笑道:“这是响应晋国攻卫义军,当然要救,只不过吾等尚在大河以西,卫侯虽然不堪,却能驱使卫人效命,过不河,如何去救?”
知果叹息道:“梓材易伐,良弓易折,此子在国内就招惹五卿放逐,到国外却仍然不知收敛,为归国不顾切地冒险,其志可赞,但其前途可哀。”
他知道,叔父知跞打定主意不强渡大河,就这和卫军僵持,甚至还会让濮阳卫军有空调头围攻甄邑,此可谓借刀杀人。
然而就在这时,却有人来报,说是天前拔营而走赵氏之兵已经从延津渡过大河,沿着河北上直扑濮阳,预计两日后可到达城下。
闻讯后,知跞时哑然,过会又呵呵直笑。
经当整整五百年卫民,虽然偶有短暂被占,却并不长久。无论是民心还是氏族都还是把自己当卫人,要取远在濮阳甄大夫孔氏而代之,光靠这场孤零零破城胜利是不成,光靠现在这点权谋和计策也是不成。”
张孟谈皱眉望着濮水西岸鲁卫交界地图道:“确,靠着狐假虎威或许可以应付时,但是这些小手段只能暂时糊弄下眼前局势,却终究决定不甄邑归属。们若要真正在此处站稳脚跟,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只能想办法举获得合乎礼法地位,再慢慢争取氏族,赢得民心!”
“对,不过最要紧,是能拖到晋国大军抵达,到时候大局可定,吾等借势之策也才能顺利进行下去!剩下几天切以求稳为主,不要小看国人战斗力,若是激起民愤,吾等也不好收拾局面。”
赵无恤推开窗檐,看着西面天空叹口气:“不过这次攻卫,濮阳卫军却格外顽强,竟然将已经渡河晋军又逼回去……战场之上,果然没有什是能全部料定,若是晋军迟迟不来,吾等处境堪忧矣!”
……
“赵孟心念庶子,究竟是误打误撞还是故意为之,卫人士气清楚,若是遇到赵兵从南而来,必退入城中,如此来,吾等到时候就是不渡河,也不成!”
知跞隐隐有种感觉,在范鞅,bao病卸任后,他虽然做执政,却直被强势赵鞅压着头。当然,这也是知跞故意为之,他贯做法,就是将前台让给别人去表演,自己做那个操控者和最
百里之外大河边上,与对岸濮阳数千卫军对持晋国中军大营。
有支“晋军”冒进到东边甄地带,这消息在前日便传递到中军佐赵鞅帐中,虽然赵鞅没有知会知跞,但知跞却已经明,还知道这是赵氏庶子无恤干好事。
“本想着赵氏庶子被逐出国后能安分些,至少十年内不足为患,谁料才过半年,竟然胆大到敢借吾等势强取卫邑!”
知跞捋着须,对侄子知果说道。
面色和善知果问道:“确是非常人之举,和阿瑶破狄邑倒是颇为相似,若是他能归国,这晋国日后可要热闹,叔父,那吾等是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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