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无恤抵达曹国才短短几日,局势就产生巨大逆转,他们非但没有受到禁锢,而且还举说服曹伯鼓励侈靡之业,并由公室给予保护。这和郑商在郑国受到待遇相差无几,他们时间陷入被动。
打蛇不死怕蛇咬,可前去打探子弟却传回赵氏君子和卫商端木赐都愿意和解,甚至是合作消息。
商贾之间,今日竞争得你死活,明日却约合在起做生意事情并不少见,于是弦氏和玉氏也顺坡下驴,决定暂时不与子贡为难。
“吾等何不在陶邑也开设侈靡之业?只要仿照今日二子所说各种玩乐,样能吸纳钱帛。”
有个玉氏长辈眼前亮,提出这建议,却很快被否决。
“少则年,多则三年,等有个立足之地,子贡也能在陶邑打下片基业,成为众商贾之首,到时候吾等再让彼辈付出代价!”
现在,他们只能以软刀子割肉方式,让这三家子弟商贾将在陶邑赚取钱帛像是流水般注入侈靡娱乐里,但想要造成实质性压制和胜利,还是得靠大宗货物贸易战争。
如盐、如铜锡、如黄金、如粟米……
没有块广阔地盘,这繁华侈靡之业,也恍如空中楼阁,轻轻阵风吹过就会崩塌。
待人去地空后,赵无恤看着即将降临夜色,对子贡说道:“曹国和陶市经营,就全权交予子贡,有那批从宋国招募来商贾,以及以陶蛊为首本地曹人协助,加上子贡货殖之才、口舌之辩,定能在此做下番事业。”
“赵氏君子和端木赐何等聪明人,怎会没有防备?他们早已劝说曹伯,若是有新侈靡之业在陶邑开设,便要收两倍税,似乎就叫侈靡税?到时候吾等获利后要多付倍重税给曹国褚师,如何与之竞争?何况陶市里闾里斗鸡者、角抵者、乃至于倡优女闾舞妓,早被他们派人统统招揽去!”
众人时哑然,最后还是玉辛提议,莫不如再观察段时间,等到这侈靡之业确能盈利,他们再回郑国仿照开办不迟。
陈平仲那边也是类似情形,不过他态度更坚决些。
“各位叔伯,在陶市之内,不可与子贡为敌!”这是他在今天短短时间里生出想法。
子贡为人儒雅
而他,则准备秣马厉兵,在六月初北上。
……
弦伯甫和玉辛是表兄弟,所以偕行而归,并将今天看到驰逐、蹴鞠以及子贡暗示“商贾货殖,和能生财”字不漏地讲述遍。
郑国两家大商对赵无恤势力敌视态度,是出于种商贾天生敏感。他们从发生在绛市和商丘事情上判断,认为这两人旦进入陶邑,将会成为不易对付竞争者。
再加上现在晋、郑两国敌对,弦氏存在本就是为郑国利益服务;而风靡中原赵瓷也对玉氏经营奢侈品造成定冲击,他们时半会又研究不出此物是如何制作得如此精美,所以两家才会在陶邑联手给子贡下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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