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赵无恤也是如此,那,他能当上世子,甚至是家主,将会是赵氏之福啊!
董安于现在越来越期待着,能见见赵无恤。
……
与此同时,在下宫处偏室内,赵无恤倒是坐于席上,不急不缓,反倒是平日里以性缓而闻名张孟谈,有些激动地来回踱步。
今天,董安于将至,赵无恤便被赵鞅唤回来,说是要举办场燕飨,为董安于接风洗尘。赵无恤又把张孟谈也邀请到下宫来,因为张孟谈性缓,故常佩弦以自急,据说这就是效仿董安于所为,他平生最仰慕就是晋阳大夫。
“有没有牛马犬彘下去过呢?”
当地人被问乐,笑道:“大夫,这个真没有。”
董安于事后喟然叹息道:“知道怎样去治理上邑。如果执法严厉,犯法就象掉进这道山涧样必死无疑,那样话,就再没人敢于犯法,怎可能治理不好?”
此刻,他对家吏教训道:“庶君子无恤,用也是这严刑峻法思路,若是赵氏每个县地方都能像成乡样有序,每个长吏都能像那斗食亭长般恪守职责,何愁赵氏不兴?”
家吏被训得唯唯应诺,董安于则捋着胡须想道,这庶君子,难不成和自己样,都是子产之政信奉者和推行者?
阻,刚要继续抽下,还是董安于止住他。
“无妨,反正主君知道性缓,等也不是次两次。”他被成抟举动惹得哈哈大笑,让御者稍安,等离开山阳亭百步开外,才驾车趋行。
那个亲信家吏也上车,服侍在左右,他对董安于抱怨道:“成乡庶君子也太过严格吧,放眼整个赵氏十余县,甚至整个晋国,也没有对道路来往行人这样严密。”
董安于却不同意这种看法。
“此言差矣,你还记得,十多年前曾去往上邑做邑守事情?”
“张子,董公车驾,现在大概才过成乡山阳亭,离这里还有十多里地,你何必如此焦急?且坐下,且坐下。”
张孟谈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态,深呼
现如今,晋政多门,六卿擅权,国将不国。董安于是意识到乱世将至第批人,他建议赵鞅经营北方重镇晋阳,把那里建设成个进可攻退可守堡垒,正是此意!
而乱世,当用重典!
子产死前曾言:唯有德者,才能够用宽和方法来使民众服从,差等人,不如用严厉方法!
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则多死焉。
董安于自认为,自己并非有德者,而是那“差等”人,这些如火如荼举措,是为救世应急,让赵氏在乱世里求活而用!
当时董安于曾担任赵氏采邑上地邑守,赴任途中经过山区,看见道深涧,两边石岸陡峭,如同刀削,险峻无比。
他就扶着车栏,用自己独有风格,询问当地人道:“这条涧有人下去过吗?”
“没有。”
“有不懂事小孩,或者痴聋狂悖人下去过?”
“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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