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律法处置吧……”
……
但对重耳十分冷淡,还做出偷看重耳沐浴恶心事--因为他听说重耳肋骨是连成整块(骈胁)。重耳羞愤难当,当时只有曹国大夫及僖负羁雪中送炭,赠送重耳食物与玉璧,重耳感激不已,接受食物而返还玉璧。
到重耳回国继位,报复心极强他,就打着攘夷(楚国)名号,发兵攻打曾经侮辱过他,还投靠楚人曹国。
破曹之役打得非常艰难,入城后难免要劫掠泄愤,文公通令三军:任何人不得侵犯大夫僖负羁府邸和族人。但他车右魏犨(chou)却犯禁令,把火烧僖负羁家,还侵犯他家眷,按罪当死!
有能力,却又是个刺头,时不时就出次差错,爪牙难用,伤己伤人,这就是田贲和魏武子相似之处。
晋文公欲杀之而爱其材,而赵无恤心思,也是类似。
但是,田贲对赵无恤忠心程度,更胜过井、羊舌戎等人,和他最初在厩苑里提拔班底虞喜、穆夏相仿。平日赵无恤也挺喜欢他欢脱性格,常带在身边,时不时笑骂番,踹他几脚,君臣之间还是有几分情谊。
谁知道,他竟然犯下这种弥天大错!
赵广德知道堂兄有点舍不得杀此人,他倒是觉得,不过是在野女子而已,何必如此在意?是不是反应过度?倒是这些爪牙猛士,可以对待宽容些,否则,如何驱使他们效死?
于是,在无恤处呆几个月后,已经干练成熟不少小胖子便劝解道:“请堂兄三思,当日晋文公若杀魏犨,之后就不会有魏寿余诈降秦国,赚回范武子之事;也没有魏锜射楚共王目,没有魏相绝秦书;更不会有魏绛和戎,不会有魏舒毁车为行壮举!”
赵无恤闻言后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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