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手，心说：就算是朋友，这件事也能做
。
00：00。
【Zz：陈工，生日快乐\(^0^)/】
信息发出去，张向阳长舒
口气，像完成
件大事，心里既高兴又慌张，眼眉忍不住弯起来，心想明天陈工起来看到，不知道会不会笑他……这样卡点祝福，是不是有点太幼稚……
随后，张向阳看到上方字样——“对方正在输入”。
张向阳闭上眼睛，抓着被子蜷成团。
陈洲。
陈洲。
他是吗？
他为什
是？
不回，”张向阳道，“中秋就放三天，太短，路上又堵，
想等国庆回。”
“哦。”
陈洲听他语气应该没那个意思，放心。
两人吃完，陈洲说他来洗碗，张向阳要争，陈洲道：“忙你直播吧。”
张向阳只好坐下，他边做方案边忍不住又要去看陈洲洗碗背影。
00：01。
【陈洲：谢谢小阳\(^0^)/】
是受他影响？
不，他应该没有那大能力……
张向阳又不敢继续往下想，他脸颊发烫，指尖发麻，觉得自己像个不知廉耻混蛋。
就那直熬到11：59。
张向阳拿着手机，屏幕上幽幽光线刺着他眼。
好像只要陈洲出现在他身边，他就不得不分去注意力。
张向阳强迫自己把目光锁在电脑屏幕，却是突兀地又想起他手受伤那天，陈洲赶他去沙发坐着，陈洲说因为他在他旁边，让他心乱。
直到躺回床上，张向阳仍是无法入眠，他侧躺着，心想自己怎把那天事情就记得这清楚。
陈洲说每句话、每个动作、甚至每个眼神都在他记忆里越来越清晰。
反复回想，不断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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