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大战几场后,两人大汗淋漓地相拥在块儿,傅冕亲在宋玉章眼皮下,边往下亲边道:“清溪,不能待。”
宋玉章眼珠子都未动下,道:“哦?好好怎就不能待?”心中却是冒出截然相反念头——他等机会终于来!
宋玉章太有本事。
海洲商人死大半,他大难不死不说,还迅速地就将海洲商市重新组织起来,这下海洲不真要个人说算?
张常山远在南城终于下定决心。
宋玉章这个人,是真留不得。
“小傅,”张常山最后语重心长道,“你可不要养虎为患哪。”
宋玉章没理他,傅冕又撞他两下,宋玉章才翻过身,“没完?”
傅冕弯下腰,面上重又浮现出淡淡笑意,他还未张口,外头已经焦急地又催,“爷。”
“听见。”傅冕冷肃道。
张常山把电话打到清溪。
电话里没有别意思,只是问傅冕有没有把人处理掉。
不要带你去出去走走?”傅冕似笑非笑地用膝盖碰下宋玉章膝盖。
宋玉章膝盖回撞回去,“好啊。”
“早想出去是不是?”
“在同个地方呆得憋闷,自然想出去走走。”
“憋闷?憋闷也得忍着。”
傅冕平静道:“他在手心里,逃不出去。”
张常山呵呵笑,“那就好,那就好。”
挂电话,张常山也是样变脸色,对着话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什东西!”
宋玉章躺在床上正看书时,傅冕去而复返,宋玉章正经书不看,去做些不正经事。
刚十九,说不出算是男人还是男孩子,在这方面仿佛是特别旺盛,幸而宋玉章是风月场上老手,正是能相匹配,不至于落下风。
他倒不是像沈成铎想那样急色,而是傅冕扣留宋玉章太久,张常山心里不免也生出“夜长梦多”念头。
对于宋玉章,当初想是直接打死最保险,傅冕非要留,说同宋玉章有些旧怨要处理,那就留,对于这种亡命之徒,张常山不想做过多纠缠。
只要宋玉章“死”,那也就是够。
海洲实在是块太肥肉,前方战事越明朗,后方算计打得越响,都在抢,都在分,张常山现在这个位置战时紧俏,战后就难说,宋玉章其实也不错,但是世家把持总叫人不放心。
爆炸案这是桩巧宗,就刚好砸在张常山摇摆不定时候。
两个人膝盖撞来撞去,忽然撞起兴,傅冕翻身过去亲他时,外头有动静。
“爷,急事。”
两人正面对面上下脸都笑模笑样时,冷不丁地被人打断,就像场美梦忽然被人叫醒似,傅冕收脸色,翻身下床,边系衣服上扣子边道:“来。”
他站起身回头,宋玉章已经背对着他往里睡。
傅冕静看会儿,忽然膝盖曲,顶顶宋玉章背,“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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