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塞尔维亚,船队停夜,听从艾文建议,把身上携带150英镑中100英镑全都买成酒和药品,东西不多,刚好把房间装满。以至于再次起程时候,只能在狭小空间里生存。
海上生活十分难熬,船上只有船员和水手,和几位商人还算有共同话题,所以经常聚在起喝酒打牌。
这些商人从英国运出大批货资贩卖到世界各地,同时再从世界各个地方运送商品回国,以赚取其中差额利润。
“父亲那辈时候,经常来往于东方。那里最大国家叫做清,她富有至极,父亲说那里人口繁茂,土壤肥沃,即使平民百姓也生活富足。父亲把他们丝绸、瓷器和茶叶用船运回英国,趟就能赚上千英镑,可是十几年前,
碌水手,他们赤着膀子,皮肤晒得黝黑。身体很灵活,在高耸入云船桅中钻来钻去。站在船舷上时,他们会笑嘻嘻找来,求给他们祷祝,热情都要招架不住。
作为位牧师,船上除船长,身份最高。在船上遇到位商人,名叫艾文·弗兰克斯,他三十多岁,常年住在印度,这次回英国是为送儿子读书。生病期间多亏他照顾,因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雇佣贴身仆人,还是他把自己个男仆派给。
艾文也是位乡绅小儿子,因为没有继承权,书也读不好,所以他十几岁时候就带着几百英镑出门闯荡,虽然放弃绅士身份,却成位出色商人。
他对孤身出海感到惊讶,但也由衷赞美:“海洋是男人实现野心摇篮,那些龟缩在土地上,从未面对过大海男人都是懦夫。像你这样大胆男人正合胃口,难以置信你居然是个文弱不堪修士。”
其实没有那大胆,大海对而言也是个令人恐惧地方。茫茫大海无边无际,只有成年累月寂寞日子,这种寂寞会把人弄疯,而且还要面对随时可能出现风浪,说不定次出海就再也不能踏上陆地。
想去印度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为寻找爱德华,曾经有机会让他避免悲惨命运,可却因为疏忽大意而没放在心上。虽然根据前世记忆,他会平安归来并且再度富贵,可很想亲自确定他是不是真平安无事,只要亲眼见到看他还活着,也就放心,否则将难以承受内心谴责和痛苦,悔恨将伴随生。
所以对艾文说:“其实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海,否则也不敢上船。”
“不必妄自菲薄,牧师先生,不过作为个前辈应该提醒您些事情。”艾文对眨眨眼睛说:“等会儿们在塞尔维亚港停泊时候,您去买些货物带到船上,酒、布料甚至药品,等到达印度卸货时,你随身携带钱财至少能增加三倍。”
“真吗?这可真是……”惊讶说。
“能携带枪械最好,那些东西最值钱,不过要小心被当成走私贩。”艾文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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