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平安无事,向你发誓。”把她抱在怀里说。
安娜在身边哭整整个上午,下午还是打起精神来帮收拾行李。
第二天,在妹妹依依不舍中,做上马车离开家园。
……
从未想过自己会晕船,在连续吐两天,以为自己会死在船上时候,终于克服这项生理磨难,得以在甲板上散散步。海上风很大,即使晴朗天气也样,海鸥却能乘着风,在航船上空斜斜飞动。
“听着,亲爱。”坐在她身边说:“有件重要事情要告诉你。”
安娜见郑重其事,于是面向,担忧问:“发生什事?”
“申请去印度传教职位,会去那里驻守两年。”说。
安娜脸色白,声音微微颤抖:“印度?什时候……”
“明天就走。”说。
说。
“已经跟父亲那边断绝来往,带着妹妹在外生活,对于家里发生这样失礼事情,万分羞愧,还请您见谅。”尴尬说。
“你放心吧,不会把你父亲过错怪到你身上,但愿他能早点明白过来。”男爵拍拍肩膀说。
舞会结束后,把昏昏欲睡安娜带上马车。而约翰和黛西小姐经过晚亲密相处,显然已经互有好感,举止间越发显得亲密,对此只能无奈叹口气。
第二天上午,太阳高高升起时,安娜已经开始练琴。
这是艘很大帆船,据说有上千吨吃水量,是当今世上最大航船之,船舱里还裹有大炮,谨防在海上遭遇海盗。
甲板上到处是忙
她慌乱垂下头,盯着钢琴说:“这急……印度那远……跟隔着半个地球,还有那大海洋……”
“只是去两年,眨眼就回来,会给你写信。”解释说。
“留在国内不好吗?难道哥哥在国内找不到工作,所以只能冒险出海?”安娜焦急问。
“去是有原因,请你原谅决定。”
“不,不要去哥哥,想到大海就心惊肉跳,求你不要去,你不要走,你要走话就带块。”安娜小声哭起来。
窗外紫丁香树上,成千上万紫丁香正竞相开放,花香伴随着着微风吹进窗户,吹动白色窗帘,窗帘高高扬起,像个俏皮孩子挡在钢琴前。
安娜正在弹奏圆舞曲,她没有弹琴天赋,黛西小姐花很大力气教导她,结果只是匠气十足,不得不承认们兄妹两个都对艺术毫无办法。是个男人,不会弹琴唱歌也就算,可是妹妹却要凭借这些东西获得口碑,方便将来嫁出去,而且现在奎因特康斯坦丁这个姓氏还被伊丽莎白弄臭名声,所以只能想方设法在她正式进入社交前多攒些嫁妆。
安娜谈完首曲子,微笑着抬头看。
“弹得真不错。”违心赞美道。
“明天早上们块去教堂做礼拜吧,答应那里修女做些软垫,明天可以送过去。”安娜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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