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些戎狄,想要令其心悦诚服,就是要大气些。”
“但大王之敌。”他压低声音:
“可是心黑如墨,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啊……”
扶苏却不置可否:
“现在敌人,是燕、代二王,过不这道坎,其他切皆是空想。”
“吾等只是路过此地,既然误会解除,即刻便撤出平刚,将楼烦族人,连带这座城邑,都留给汝等。”
“但若心中误会已释,不如仔细想想,以楼烦数千之众,占此膏腴之地,匈奴在外,燕代在内,内外逼迫时,可能长久?若愿与谈谈,便去南边二十里外,军大营处见。”
……
“大王,何不将楼烦人举族扣留?逼迫其向大王效忠?”
平刚县城留在身后,麾下个辽骑将十分不解。
想法则简单多,他们重获自由后,只想找处安宁地方,过半耕半牧生活。
恰逢控制右北平郡“燕国”在东胡攻击下,放弃其北部地区(河北承德带)。本来可迁徙入其内东胡却因匈奴打击而崩溃,余部向东北逃散。随着匈奴单于又带着大部队西击朔北,右北平北部,竟出现数百里空地……
东部楼烦帅长楼烦钺便瞅准时机,秋初时从燕西路迁徙过来,占据这片即可农耕,也有丰沛牧草过冬地域,不客气地住进平刚县。
却不料好日子还没过多久,便被打破。
“只是初入燕代,故不知。”扶苏依然重复着这说辞,这让娄钺有些不耐烦。
不管是刘季反复提醒他要小心“大敌”,还是海东戍卒心中,只要公子扶苏回到关中,关中人定会携壶浆以迎幻想,都是以后才需要面对事,而扶苏眼下需要竭力突破,是燕代赵三国,与胶东同编织罗网。
虽说要坚持“正确方式”,但回到大营后,扶苏仍让全军警备,小心敌袭,同时放出斥候,监视楼烦人举动。
等待天后,楼烦人不见来,众人越来越焦虑,刘季甚至开始猜测,楼烦人已经在谋划去投靠他们敌人……
“甚至会泄露吾等要走燕山北,袭击无终意图。”
他危言耸听,燕代联军有数万人之多,还堵住狭窄榆关,而辽军,不过万余。
“强迫忠心,是伪忠。”
扶苏却有自己看法。
“用错方式,也得不到正确结果,只会是南辕北辙。”
“所以起兵以来,逐东胡,保辽东,只做对事。”
刘季嘴上认同扶苏话:“大王所言甚是。”
“如何才肯释吾等族人?”
楼烦钺很想和对方大战场,但扶苏此次西来显然是有所准备,麾下数千辽东辽西民兵骑从,硬碰硬话,仅有两千青壮楼烦人占不到便宜。
他猜测扶苏要求是什,臣服?退出右北平?亦或是做他手中剑,斩向燕代,就像赵武灵王曾要求那样。
“没有任何条件。”
扶苏却高高举起手,他身后,数千辽人骑从从平刚县中陆续撤出,往东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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