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吏已死,吴县反正!开胥门,迎北伐军!”
胥门缓缓开,如两百多年前那般,只是吴越江湖之间,再无鸱夷皮……
郡守还抢过把剑,打算亲自行刑,却没想到,才往前走数步,伴随着亲卫惊呼,却有把冰凉利刃,从身后狠狠扎进他腰肋!
“郡君!”
回过头,严庆不可思议地看到郡丞廖广,他握着剑,手里沾血……
“是你?”
徐舒方才话,竟然是对此人喊。
路,待城破之时,割郡君首级献上?必得千金重赏,许以富贵!”
这话似威胁,又似暗示,不少人勃然色变。
严庆也被彻底激怒,指着徐舒骂道:
“他在乱军心,杀此僚,以坚军民守城之心!”
被郡兵拉拽到城边,叙舒却浑然不惧,扭头朝着严庆等人方向,大呼道:
这是严庆万万没想到,这位郡丞,郡里三把手,分明与自己是莫逆之交,两年来相互扶持,力保会稽,他怎会……
“是。”
廖广咬咬牙,猛地抽出剑,血浆四射,严庆踉跄后退,坠下胥门高高城楼!
“郡君欲效伍子胥,为国而死,但吾等却还想活下去,只能做小人伯嚭!”
郡守遇刺,郡丞跳反,蟠门城头已乱作团,双方亲卫相互攻杀!在这乱象中,廖广却第时间替徐舒松绑,随即高高举起剑。
“你没得选!”
“若是抵抗,北伐军攻破城池,饶不你!”
“借故将几名越君绳之以法,越人愤恨,也饶不你。”
“在会稽郡为官这多年来,杀人父兄,孤人子弟,断人手足,黥人颜面,数不胜数。那些自诩为慈父、孝子楚人们,都恨不能生食汝肉,报仇雪恨。彼辈之所以不敢把剑插到你腹上,是因为他们畏惧律令,如今天下大乱,能维持江东秩序,唯有武忠侯!此时不降,以保富贵,难道还等着城破之后,被人乱刃杀死?”
严庆感到莫名其妙:“将死之犬,还欲乱吠?本郡守绝不从贼!二三子,堵上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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