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翻着白眼说：“不至于吧？”
“有备无患嘛。”
“……”谢兰生望过去。
真
。柳摇正用黑白两色循序渐进地捏熊猫，可谓心灵手巧。她揉
个白色圆儿当头，又揉个相似大圆儿是身子，接着贴上黑耳朵、白鼻子、黑鼻尖、白尾巴，还有黑眼圈、白眼珠。接着柳摇又去捏手，她把
块大点儿和三块小点儿白泥贴在黑“手”上，当脚垫儿，非常可爱。
“谢导，”小红说，“您会捏吗？”
“
不会。”谢兰生摇摇头，“这玩意儿开始流行时大学都毕业。只会捏‘玫瑰花’，还是陪小表妹时她示范给看呢。”也就只有柳摇这样爱手工才会弄吧。柳摇还会剪纸，曾经送过兰生只大老虎，挺威严，据说布艺也很拿手。
小红问：“怎
弄？”
不会歇。他用锡兵排演走位，会儿化身成角色A，念A台词，会儿又化身成角色B，念B台词，把整场戏再过遍，看看时间，也看看感觉。谢兰生无比入戏，演女人时提着嗓子说，演孩子时学着童音说，演老人时哑着嗓音说，偏偏表情还很正经，非常认真非常投入，见过人都很震惊。
谢兰生觉得，作为导演，他定要先进角色，先打动自己，这样才能打动演员再进步打动观众。
排完差不多是十点，兰生想跟柳摇、莘野再说说明天戏，于是走去柳摇房间。
柳摇门正半掩着，他敲敲，轻轻推开，却惊讶地发现大家都在。
小绿大叫：“谢导！！！”
“……试试。来，腾个地儿。”谢兰生在地毯上坐，把红色泥兑点黄，接着搓出堆圆球，拍扁，又用彩笔压压边缘，把第块卷在根小牙签顶端，当花心，又把剩下卷在外围，片片，当花瓣。花瓣越往后面越是绽开，层层叠叠，非常好看。他边粘，还边哼经典电影《天涯歌女》那首插曲：“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浓~长夏开在荆棘里~玫瑰玫瑰爱你~”他没唱出歌词来，只是哼。
最后粘上两片叶子，“红玫瑰花”就完工，谢兰生还算满意。
“哇！谢导！”小红赶紧接过来看，“这朵花儿能送吗？”
谢兰生刚想答应“好”，就瞥到插着胳膊站在外围莘野眼神。其实莘野没有反应，没有表情，但谢兰生知道莘野在沉默地看着自己。
挺莫名地，他就把花拿回来：“得。你个22大姑娘，要让未来男朋友知道你管男人要花，就嫁不掉。”
谢兰生笑：“干什呢？”
“啊！”和柳摇在间房小红“噌”地跳起来，“买块橡皮泥！刚放暖气上烤软！”
“哈？橡皮泥？”谢兰生走近看：果然，盒“采文”橡皮泥板板正正摆在地上，12色，个颜色占块儿。
呃，小红这有童心呢？
“柳摇姐姐好厉害！”小红说，“谢导谢导，您瞅瞅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