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生问:“……莘野?”
莘野站住,两手插着风衣口袋,看着谢兰生:“谢导,刚才是演出来。担心不“公事公办”会拿不到这个角色,那……就完。”他用尽他切才勉强演出不在意。
谢兰生呼吸窒:“……演?”
“嗯。”太阳光从银杏树缝隙落下,照在莘野脸上,也照在莘野眼瞳上,他说:“谢导,事实上,在过去1384天里,每天都会想起你。”
谢兰生心脏发紧,好像正在被人攥着,那边,莘野又说:“不……应该说,在过去33233个小时里,只要是清醒着,每个小时……都会想起你。”
入戏,两只手做捧酒盅状,对莘野拱手:“就是说,与君同醉,无比喜悦,说两个人高水流水,是知己。”
莘野点头,表示明白。
走着走着,慈悲庵就在眼前,陶然亭则在它里面。
从元朝起,慈悲庵就直都是文人名士聚会之所,代代,甚至包括戊戌变法、五四运动文人名士。那些已经是过去,可这建筑从未变过。
也许因为历史变幻而生出莫名沧桑,谢兰生就叹口气,说:“莘野,真没想到,咱们还能再次见面,还能起拍戏。”
“嗯。”
“距离上次见面……马上就要四年吧?差两个月就四年。”
莘野回答:“1384天。”
听到这个答案,谢兰生有些愕然。
莘野又说:“1384天16个小时。”说罢看看表:“零25分钟。”那个时间在脑海里滚烫滚烫,刻得极深,从未因岁月研磨和时光冲刷而褪色掉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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