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花向晚听这话,被说中心事,心上颤,语气重许多。
“这有什不好意思,你要这时候还能做这种梦,也是好事,”薛子丹伸手扶起她,说得认真,“免得受罪。”
花向晚不说话,薛子丹让她躺在床上,替她拉上被子。
“不过做这种梦呢,”薛子丹朝她抛个眉眼,“得梦见。”
听见这话瞬间,梦中谢长寂那句“直都在,
“花向晚,”他握紧她手,“你就是人欲。”
她说不出话,紧咬着牙关。
“爱恨因你,憎恶因你,道心唯你,生死由你。”
“花向晚,”情到极致,她低泣出声,时什疼什痛苦都忘,只觉他吻过她眼泪,轻声告诉她,“你要记得,看见,感受。”
“直都在,”谢长寂看着她,眼底是少有温柔,“也只能由在。”
听到这话,谢长寂停下所有动作,他看着面前早已经彻底盛开牡丹,对方靠他很近,低低喘息着,双饱含水汽眼,像是从炼狱中爬出艳鬼,死死盯着他。
他知道她在说什,他用原本拥抱着她手拂过她脸上冰雪。
“有。”
说完那刹,他猛地用力,把将她拉到身上,狠狠吻上来。
花向晚瞬间睁大眼,他吻和他这个人薄凉寡淡模样截然不同,除山洞那天,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强势时刻。
倚评判句,他外貌,哪怕是双手,那也是无人能出其左右完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转眸看着旁边这个人,感觉所有疼痛和寒冷都被冲淡。
“还疼吗?”
察觉她目光,他看向她,低哑着声询问。
他语气很淡,清正面容让人想起高山之松,亭亭修竹。
从你试图把拉到你身侧那刻,哪怕是梦中瞬放纵——
花向晚,都不会放手。
花向晚没有回应,她隐约听见薛子丹叫她,谢长寂在随她同听见对方声音,眼中闪过丝杀意。
花向晚茫然睁开眼睛,随着她睁眼,梦境碎裂坍塌,谢长寂在另边,也缓缓睁开眼睛。
花向晚愣愣坐在原地,薛子丹看她眼神茫然,抬手重新设个结界,收起银针,笑得漫不经心:“你这是什表情?做春梦?”
可那天是她用媚香,他几乎没有什神智。
而如今梦里这个谢长寂,在冰原之上,他理当更清醒,更冷静。
但他没有。
他是她梦里人,他不是真实谢长寂,所以和她所有认知截然不同。
但这种不同,却让她整个人陷入另种狂欢,他与她十指交错,将她压在冰面时,她如同置身冰火之中。
她听他询问,突然有些不甘,凭什让她个人沉沦于人世,他却依旧稳坐如初?
她在现实不敢触碰,不忍拉他起堕道。
可这是梦啊。
这是她最隐秘,最肆意之处。
“谢长寂,”哪怕是假,她还是颤抖着仰头,抓住他衣衫,“你有人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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