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忘,想她欢愉,想让她感知着他存在,忘却所有痛苦。
花向晚感觉到他动作,终于确定这是个梦。
谢长寂不会做这样事。
他连最基本亲吻都觉得羞耻肮脏,又怎会做这些?
她无力拒绝,整个人靠着他,仰头看着落下冰雪,呼气哈在空气中,化成片白雾。
和嫉妒、和不甘、和失去这些激烈痛快疼痛截然不同。
这种疼像是滴血落在水中,路弥漫开去,缠绵细密,让人哽咽在喉,又觉庆幸欢喜。
他蹲下身,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
熟悉温度和寒松冷香起涌袭而来,将她瞬间包裹。
花向晚靠在他怀里,觉得有些恍惚,定是白日影响她,让她在梦里还会遇见这个人。
他往前走,脚踩在雪地中发出声响。
花向晚闭眼打坐,听见身后传来人声。
她有些奇怪,她从未在这个梦里见过其他人,她没有放纵自己回头,只在忍耐着周身疼痛和寒冷,等待着切煎熬结束。
如同这两百年每次。
然而那人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她身后。
低下头,应声:“会学。”
看他样子,狐眠摆摆手:“走。”
说着,狐眠走到窗边,撑着窗户跃而下。
房间空荡荡片,谢长寂低头看着手臂入梦印,好久后,他抬手划,才闭上眼睛。
眼前浮现片黑色,他往前走,走会儿后,就感觉熟悉冷意扑面而来。
他有双很好看手,玉琢冰雕,所有指甲都认真修剪过,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她最喜欢看他握剑模样,哪怕是后来放下感情,却也得不偏不
可是此时此刻,疼痛和寒冷已经近乎消磨她所有意志,她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低哑出声:“谢长寂,好疼。”
谢长寂听着她第次这坦然承认着自己难受,他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些。
他不知道该说什,能做什。
他唯能做,只是捧着她脸,吻上她面颊,吻上她唇。
花向晚呼吸渐重,他将她拉进怀中,紧靠在他肩头,带着朝拜般圣洁姿态,亲吻,拥抱,探寻。
他静默着看着她,她周身都披层冰,花向晚感觉那人直站在她身后,终究还是忍不住,慢慢回头。
对方低头看着她,眼中带着克制着温悯。
她不知道为什,看见他瞬间,像是孩子摔跤时终于见到别人,瞬竟就感觉所有痛感和冷感都越发激烈起来。
她突然好希望他能抱抱她,就像每天夜里他所做那样。
谢长寂似乎是从她目光中看到这份渴望,他感觉到种锐利疼划过心口。
白色开始充盈他视线,眼前茫茫冰原,竟好像是来到死生之界。
可这又不是死生之界。
他往前看,就看见坐在冰原之上,闭眼打坐女子。
这是她心中冰原,她将自己安置这里,和他当年样。
误以为冰雪之冷,就能让人克己,守身,忘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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