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长寂出声,花向晚赶紧点头,扶着香案起身,自己去净室。
谢长寂没有在房中呆着,他走出门外,关上门,下意识想用结界封住里面声音,又担心出事。
犹豫许久后,终于还是站在门口,动不动,闭眼诵念清心诀。
但他还是清晰听到里面衣服窸窣之声,水声,乃至女子因为舒适发出轻叹。
过许久,疼痛逐渐消散,花向晚也神智逐渐恢复。
他靠着谢长寂,喘息着抬眼:“你还好吗?”
谢长寂额头上也全是冷汗,这样长时间精准控制灵力消耗极大,他脸色也有些苍白,点点头:“嗯。”
两人都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花向晚没有力气,依靠着他,僵持片刻后,听她呼吸缓下来,谢长寂出声:“去净室添水。”
说着,他抬手扶住她,站起身来。
“嗯。”
“需得忍忍。”
“无妨。”
两人没有说话,他们挨得很近。
她隐约感觉他呼吸似乎有些乱,但又分不清是不是她错觉。
直叫花向晚?”
“想叫你名字。”
而不是给谎言。
花向晚听到这话,便明白他言语之后意思。
还来不及多说什,第二次剧痛便随即而来。
他喉结微动。
靠在门边,等许久,才听花向晚唤他:“好。”
他神色看不出任何情绪,和平日没有半点不同,花向晚那听着净室中水声,慢慢冷静下来。
过会儿,谢长寂走出净室,他还是那幅不受世俗干扰半分模样,好似尊玉佛,不染半点尘埃。
花向晚时有些羞愧,莫名觉得自己方才真是疼昏头。
谢长寂这种皑皑白雪样人物,怎可能有她刚才想那种想法?
她自觉对不起谢长寂,默默低头。
他本就是要来滋养她金丹双修道君……
念头突然滑入她脑海,有那瞬,她感觉面前这个人似乎异常灼热。
山洞那夜骤然钻入脑海,隐约记得那也火焰微颤,忽明忽灭。
他明明惯来那冷个人,却烫得她有些害怕。
她隐约觉得他似乎想做点什,但疼痛让她有些难以清醒。
连冲破十个粘黏之处后,花向晚终于熬不住,口血喷出来,径直倒在谢长寂肩头。
她头抵在他肩上,低低喘息。
谢长寂迟疑片刻,放开她手,不敢再动。
她满身冷汗,唇色苍白,外面星河高悬,谢长寂手也因疼痛微微发颤。
“你身上,”他感觉着女子身上传来热度和气息,声音微哑,“共三百四十二个淤堵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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