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而照,傅长陵和秦衍都心跳得飞快。
许久之后,傅长陵放开他,他抬起眼,看着秦衍震惊眼神。
他轻轻笑,用手背擦唇角:“师兄,酒好喝?”
秦衍没说话,他眼中神色千回百转,始终发不出声,他似乎想骂他,又骂不出口,似乎是想说些什,又说不出声。
许久后,他扭过头去,只道:“你醉。”
想拥抱,想亲吻,想占有,想让这个人与他永远在起,永远陪伴,永不分开。
就路燃烧到他大脑,秦衍见他直看着自己,他起身跃到傅长陵窗前屋檐上,傅长陵正靠窗而坐,只手拿着酒坛,直脚轻轻曲着。
秦衍掀衣摆,从容坐到傅长陵脚边,淡道:“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但想,你应当是需要人安慰。”
说着,秦衍转过头去,注视着他,平静道:“可以为你做些什?”
傅长陵没说话,他静静看着他,秦衍笑起来:“容你任性次。”
每次他难受,很快又好起来,不是他天生没心没肺,只是他会在心里挖个坑,把这件事,这个人,统统都埋起来。
就像上世秦衍,明明已经在他心里生根,他却还能当做什都没有。只有在不经意睡梦之间,看到那人魂归月下,他才会在梦里,觉得泪盈眼眶。又或是在不经意时,踏过千山万水,只为在某刻,见到他留下丝痕迹,听到他丝传闻。
许多事,不是他眼盲,而是他早用心上土埋心上眼睛,于是心盲至眼,对诸多事,视而不见。
只是这个法子,总有极限。当心上都被那些烦乱填满,无处再放,又或者这件事巨大到无法掩藏,他便不知所措。
他茫然看着远处明月,没会儿,他忽然听见庭院里响起某种乐器声音。
傅长陵自嘲笑,他躺回去,靠着窗户,顺着秦衍话道:“哎呀呀,好久没有亲过人,师兄是不是被吓到?”
说着,傅长陵扭过头去:“玩笑罢,别当真。”
秦衍低头不言,傅长陵站起身来:“好,去睡吧,这晚,师兄也该休息。”
秦衍抬眼看他,傅长陵跳回
“什都可以?”
傅长陵也笑,秦衍想下:“违背底线不行。”
“喝口酒行?”
“这自然可以。”秦衍应下,抬手去拿酒壶,也就是那瞬间,傅长陵突然灌口酒,随后直接欺身压过来,吻到他唇上。
酒香倾贯而入,傅长陵闭上眼睛。
傅长陵微微愣,他低下头去,便见到长廊下,白衣人捻片树叶放在唇边,正低低吹着小调。
傅长陵呆呆看着那个人,秦衍察觉他目光,抬起头来。
傅长陵觉得,自己仿佛是已经醉,他从秦衍那贯清冷眼里,看到无声安慰与陪伴。
瞬之间,他突然知道自己情绪该安放在哪里。
他看着这个人,看着他眼睛,他顿生无限勇气,而后随即而来,是对这个人凭空而来,无数欲/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