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皱起眉头,似是认真思索。傅长陵见他深想,赶紧道:“别想,开心点,送你朵花吧?”
秦衍听到这话,面露不满,轻叱道:“放肆。”
傅长陵笑起来,他手在地面撑,整个人便朝着庭院跃而起,而后长剑化光落入他手中。秦衍转头看过去,便见月下少年扬眉笑,在空中腾空转,划过道漂亮剑光。
“闻长安落日花,头顶凤冠披彩霞。”
傅长陵剑,和他人样,华丽漂亮,自写风流。更难得是,这个人身上,似乎有种永远磨不掉少年气,这份少年气息鲜活炙热,却又不似真正少年那样无知莽撞。他经历雨雪风霜,千锤万练,最后在岁月里化作坛醇香美酒,落入秦衍染颜色薄唇,路流灌而下。
前这人似乎完全不是他师弟,而是知己好友,把酒两杯。
傅长陵放松下来,他感觉自己和秦衍,从没这坦率过,他以前和秦衍说话,两人要你隔着层,隔着层,如今他却觉得,他们似乎都放下什,日后,他什话都可以同秦衍说,当然,除那句。
他们酒从屋里喝到屋外,秦衍坐在长廊椅子上,傅长陵坐在地上,扭头看着靠着柱子坐着秦衍,忍不住问他:“你自个儿这爱喝酒,怎管着所有人不喝?”
“这不好。”
“那你还喝?”
这种知世故而不世故,历沧桑而不沧桑美好,对于这世间大多数人来说,都是致命吸引。
尤其是对于那种,自己冷辈子,却向往着炙热人。
“愿斩荆棘行千里,”傅长陵剑划过枝头,朵梨花完完整整落在他剑尖,而后随着他旋身,路送到秦衍面前。
剑风拂过秦衍长发,剑尖载着梨花停在他眼前,秦衍垂下眼眸,看着月光流淌在梨花之上,听傅长陵低声开口:“取花携酒,再归家。”
“无所谓。”
傅长陵笑:“那看来以后得管着你。”
秦衍斜昵看他,傅长陵喝口酒:“你无所谓,有所谓啊。”
“你管不着。”
“你能不能被管是你事,可管不管你,”傅长陵笑弯眼,“就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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