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却突然懂。
秦衍不会恨他,他最后说那句“真君再无困扰,亦再无困扰。”,并不是气话。他是真觉得,自己这做,对于傅长陵来说,是更好。
他没想过傅长陵会喜欢他,而傅长陵那句喜欢,也再没有机会告诉前世那个为他付出半生人。
傅长陵将酒灌入喉咙,他深吸口气,点头道:“明白。你自己做事,自己决定,他人不能干涉,刚好,”傅长陵笑起来,他抬眼看向傅长陵,“也是这样,们真是师兄弟。”
秦衍看着他笑容,他无言,傅长陵举起杯来,同秦衍干杯道:“来,喝酒。”
“这条路与有关吗?”
“无关。”
“往生花和无关吗?”
“无关。”
听到这话,傅长陵不由得笑:“你为取往生花,怎能说与无关?”
,这等过。”
“明白。”傅长陵深吸口气,他站起身来,往回走去,“去同他说。”
说着,他便折回房间。
秦衍还坐在原地,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壶酒,没想到傅长陵折回来,他微微愣,随后故作镇定,将酒打算重新收回灵囊。但傅长陵动作更快,但秦衍握上酒壶那瞬间,他也握上去。
他手交叠在秦衍手背上,秦衍手微微颤,傅长陵笑起来:“师兄个人喝闷酒,这不是个好习惯。”
秦衍倒也不含糊,只是低声道:“别让云羽知道。”
“明白,”傅长陵笑笑,“你还要管他们呢。”
秦衍得这话,眼里露出抹浅笑,面
“自己愿意取,自己愿意给,这是事,故而与你无关。整件事中,唯与你有关,只有件事,”秦衍抬眼看他,神色平静,“就是给你那刻,你愿不愿意要,而那刻,已与无关。”
傅长陵听着,他人生头次,终于明白秦衍做事逻辑。
他以前直以为,秦衍是不擅长说话,把所有事藏在心里,不与人告知。而如今却才明白,他并不是把该说话藏在心里,而是当他选择不说时候,就是他已经做好、不该说决定。
傅长陵曾经想过,秦衍恨他。
秦衍上世,在他面前碎自己情根,自爆自己识海,是他对他报复,他死之前,或许充满悔恨,恨着不该爱上这个人。
说着,傅长陵放开手,将酒壶从秦衍手里抽走,从旁取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从容坐在秦衍面前:“陪师兄喝。”
“怎回来?”秦衍见酒杯到自己面前,他垂下眼眸,傅长陵笑笑,“路上自己反省,对师兄放肆。”
秦衍没说话,他喝酒,听傅长陵道:“师兄凡事都瞒着,不能为你做什,心中烦闷,方才语气不好,自己罚酒杯,还望师兄见谅。”
傅长陵说着,将酒饮而尽,而后他抬眼看向秦衍,认真道:“想问问师兄,为什不告诉?”
“选路,”秦衍声音平淡,“不想让人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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