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秦衍将自己袖子从傅长陵手中抽出，便转身走
出去。
傅长陵在他走出门口那
瞬间，忽地就瘫软下来。
他在地上坐片刻，伸出手去拿水杯，他
手打着颤，碰到水杯上，才终于稳住，他握着水杯，过会儿后，将水杯里水大口灌进去，杯不够，又灌杯。
他本是想做点什
事，做点什事，就不用多想。然而过会儿，听见外面再没
“你……”傅长陵听到这话，勉强挤出个笑容来，“你什意思？”
秦衍抿抿唇，他似乎是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道：“阁下似乎直在寻人，无论是之前看那位名为‘晏明’心魔，还是看如今
，阁下眼中，都是通过们，在看他人。”
傅长陵听着，笑容终于是维持不住。秦衍见得他表情，眼中带几分怜悯，却还是继续：“不知你们发生过什，可是，那都是你们之间事情，你若有什想要对他说话，应当对他说。你若想有什想要为他做事，也应当为他做。阁下不应在任何人身上，找他影子。”
“若他死呢？”
傅长陵骤然开口。
，还特别乖巧，可以为你端茶倒水，扫地做饭，只要离你近点，你让干什都行！”
秦衍没说话，他静静看着他，双眼似如明镜，直直看到人心底去。
“为什要离近点？”
“就，”傅长陵不好意思笑起来，“就想借你名号，吓唬吓唬别人呀。待在你身边，别人知道们是好朋友，就不敢对动手。你放心，”傅长陵脸郑重发誓，“不会麻烦你太久，只要脱离危险，立刻就走。”
脱离危险后，他还让不让他走，这就未必。
秦衍沉默下来，好久后，他才道：“那你就该放下。”
“心不由，”傅长陵抬起头来，他死死盯着秦衍，“是之过吗？”
秦衍迎上他目光，他目光与秦衍不同，秦衍神色，永远像被包裹在冰雪里，无论多波荡情绪，都传递得平稳又安静。
可傅长陵不同，他眼中光，爱或恨，都这样直接火辣，没带半分遮掩。
他从傅长陵目光中读出爱，也读出恨，他不敢再看，便垂下眼眸，只道：“是。”
傅长陵心里美滋滋盘算着，然而秦衍却没应下。他将目光落到傅长陵抓着他袖子手上，好久后，他才道：“傅道友，容提醒阁下两件事。”
“嗯？”
“其，本受问机之托而来，护你非本意，杀你亦非本意，你不过路人，萍水相逢，如今事，便该再无牵扯。你不算朋友，”他抬起双清冷淡漠眼，静静看他，“之前不是，如今也不是。”
傅长陵听得这话，心里突然泛起阵酸涩来，他急忙开口想要挽回局面：“可是……”
“其二，”秦衍目光直直盯着他，“你为什想要留在身边，你心中清楚。可镜花水月，幻影成空，阁下心中念着他人，不必将目光投注在秦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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