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要办件很重要事情——沈培楠要返回重庆,他想去机场送送他。
他飞快地洗漱,把脸埋进冰冷井水里,然后抬起头,从挂在土墙上面残破小镜子里打量自己乌青眼圈——这几天睡眠糟透。
他抓过条硬邦邦毛巾抹脸上水珠子,想起跟沈培楠次次没有结果争论,心里阵烦躁,甩手把毛巾扔在地上。
他不能跟他回重庆,他也不能陪自己留在延安,军人比任何人都理智而清醒,无论报纸如何鼓吹,他们明白政治斗争最终会走向哪里。
外面依然没有动静,莫青荷步跨出去,大声喊道:“小栓子,快点,咱们要赶不上!”
冰凉风扑面而来,脸皮阵发紧,莫青荷扣上帽子,抬头,他突然发现古怪地方。
小栓子并没有出现,前几天搭汽车赶来延安许老三也没把他马准备好,院子里站着几名陌生同志,其中有位年轻人有点面善,莫青荷回忆番,好像在老谢办公室见过他。
那人走上前,敬个军礼:“莫同志,请马上跟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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