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戏衣在腰间堆叠,满头花钿和发髻将堕未堕,台上戏,台下欲,错乱性别,彻头彻尾堕落。他在黑暗里急促呼吸,好似位闺阁中娇羞小姐,与表亲偷情,趁大人不在,扔
衣盘扣,把手伸进里层水衣里抚摸,指尖不小心触到他乳首,莫青荷颤抖着吸气,往后偏头,鼻中嗅着都是淡淡酒气,自己好像也喝醉,眼前是那样冷峻坚毅张脸,熬夜,下巴长出点青青胡渣,他痴迷把脸颊凑过去,跟他贴在起,心说再爱他天罢,就天,明天就不爱。
他们紧紧拥在起,莫青荷后背贴着沈培楠胸膛,感觉那硬热物事隔衣卡在自己臀缝,他晃晃腰,往后蹭蹭他,那物事就更硬几分。他忍不住笑,抬手拍拍沈培楠脸,道:“整夜没睡,你也不累。”
沈培楠亲他耳朵,把耳垂含在唇间轻轻揉捻,直亲到莫青荷发抖,又不老实用手摸到他胯间揉弄,语气却很温柔平和,叹道:“小莫,别怪怀疑你,有时真奇怪,都说戏子无义,你这样小小人,哪里来这大心?不管多委屈事,哄两句就又蹦蹦跳跳,天天要跟讨论时政,听得又哭又骂又叹气,你男人要娶老婆,你倒咬着牙又不管。”
“你跟说说,你这颗心里,到底在想什,有没有累时候?”
莫青荷回头怔怔望着他,动作大,头顶白绒球和珍珠花钿簌簌抖,绷紧张脸,硬生生管住所有感情,就连悲伤都擦着胭脂,做戏人怎会累?总是要把眼泪咽下去,神采飞扬去演绎台上爱恨情仇。
他演这出戏太大,太热闹,相比之下,心里想些什,都不重要。
“人总要为想要东西付出代价。”他低下头,轻轻道:“长到十三岁才刚会写自己名字,但师父教句话不敢忘: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沈哥,你别问。”
沈培楠愣愣,把他个打横抱在怀里,转身出阳台,把窗帘紧紧合拢。晨曦透不进来,他把莫青荷平放在床上,拧灭台灯,房间霎时片昏沉,他亲吻那娇慵美人脸,低声道:“有些话,白天是不能说,趁天还没亮,们说点夜里话,实在太酸些,当醉话说,你当醉话听,醒来就忘它。”
他把莫青荷头上花钿枚枚卸下,解开他衣裳,露出白皙肩膀和硬像石子似粉嫩乳首,用指腹轻轻揉捏,两人交颈拥抱,暖热气息烘着耳畔,沈培楠道:“有句古话,天下有知己,可以无恨,与之订,千秋不移。”
衣裳层叠团纹扑着人脸,连带着衣里人,像朵在黑夜中含苞待放白栀子,纤细腰,脸颊是海棠红。莫青荷勾着沈培楠脖颈,将嘴唇凑上去,两条软舌相互缠绕,濡湿触感,烟草香味,他耳畔轰得声响,全身都点着,什都顾不得,急急忙忙边亲吻,边胡乱去解他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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