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这才开口道：“哦，忘
同你们说，玉茹近来都不会回来。”
“你们吵架？”江柔动作顿顿，顾九思摇头道，“朝廷有些事儿要玉茹去办，她自个儿先走。”
说着，顾九思从怀里掏
封信递给江柔道：“玉茹让
交给您
，说是她不在这些时日，店里劳烦您多费心。”
“朝廷燃给她去做什
？”江柔皱着眉头，不满道，“她个姑娘，这时候这乱，能去做些什？”
“你不也是只是个女人？”顾九思下意识反驳，江柔愣愣，就听自个儿儿子理直气壮道：“别人能做，她就不行？没这个道理。”
“做生意，其实最重要就是每个地方和每个地方信息不对等。波斯香料在波斯不过普通物件，到东都来就价值千金。若是将生意做下去，日后野心越来越大，不可能直在家呆着。你陪去这次，下次呢？下下次呢？你还有事儿要做，”柳玉茹手覆在他手背上，劝着道，“你现在刚在官场起步，得范轩赏识，别为家里这些事儿功亏篑。你若是要跟着去，便不去。”
听得柳玉茹说自个儿不去，顾九思沉默下去，片刻后，他叹息出声，只能是道：“罢，就这样吧。”
第二日顾九思送着柳玉茹出城，说好送到城门口，又说多送里。只有便是里再里，等送出十里远，柳玉茹终于忍无可忍，掀马车车帘，同顾九思道：“行，回去吧，别跟着。”
顾九思愣愣，低头道：“哦。”
柳玉茹瞧见顾九思那失魂落魄模样，时有些不忍。她自个儿都不知道，这人以往那活蹦乱跳不可世人，今个儿就成个离自己就不行。
个人，确保万无失。”
柳玉茹应声，在保命这事儿上，自然越周到越好。
“到扬州，”顾九思斟酌着道，“你别自个儿冒头，让人替着你。”
“明白。”
柳玉茹点头。
“你这
她叹口气，四处张望下，同顾九思招招手。
顾九思凑过去，柳玉茹捧着顾九思脸，当着所有人面，轻轻亲口他脸，随后道：“若是想，便给写信。”
说完，她迅速回到马车里，放下帘子，故作沉静道：“行，走吧。”
顾九思骑着马，瞧着那商旅队伍远走。他瞧许久，终于才回家。
当天晚上吃饭，苏婉和江柔见着柳玉茹没回来，不由得有些奇怪，苏婉小心翼翼道：“玉茹呢？”
当天夜里，柳玉茹和顾九思睡在床上，顾九思夜未眠，柳玉茹察觉他辗转，转过身去，从背后揽着他道：“怎还不睡？”
“在想，”顾九思睁着眼，好半天，终于道，“同你去吧。”
听得这话，柳玉茹忍不住笑：“你同去，官不做？”
“想想办法。”顾九思琢磨着道，“去找范大人……”
“九思，”柳玉茹声音柔柔响起来，“以后要去好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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