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话却是刻在
柳玉茹心里。
柳玉茹
夜未眠，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等第二天醒过来，柳玉茹早早就蹲在顾九思
地铺边上，开始摇他：“顾九思，顾九思。”
顾九思抬手捂住自己耳朵，不满喃喃：“不是说好给
放假吗？好累，好疲惫，好困……”
“你再回答个问题，就给你睡。”
顾九思捂着耳朵，假装什
都听不到，柳玉茹把他手拉开，忙道：“你为什说梁王会反？”
“茶。”顾九思听着柳玉茹这讨好，心里顿时飘起来，柳玉茹赶紧给他倒茶，巴巴看着他。顾九思喝口茶，看着柳玉茹那崇拜眼神，他忍不住笑。
“柳玉茹，”他笑着道，“发现你挺能屈能伸啊。”
“那是，”柳玉茹立刻道，“成大事者必须要有这种魄力。”
顾九思哈哈笑出声来，拉着她起来坐在他边上。
他醉后兴致高，就开始高谈阔论，柳玉茹问着问题，他就给她说着自己见解。
就闹，你爹还敢这宠张月儿吗？”
柳玉茹听着顾九思话，她慢慢道：“男人家……也要这算计着吗？”
“男人也是人，”顾九思嗤笑，“是人就贪财，就好权。在你爹心里，女人算什？如今他想要巴着顾家，所以自然会对你娘好，提要求，还明明白白告诉他，只要孩子过继到你娘名下，就给他送东西，们顾家送东西是随便送吗？你爹心里算得清楚着呢。”
柳玉茹没说话，顾九思摇着扇子，等着柳玉茹夸他，等会儿，没见柳玉茹有反应，不满道：“你怎不说话？”
“顾九思，”柳玉茹这次没叫他郎君，她慢慢品味过来，抬眼看着面前吊儿郎当人，诧异道，“你……你挺厉害啊。”
“嗯？”顾九思迷迷糊糊睁开眼，“说？”
“对，
从张月儿、芸芸、路说到他认识身边各个人。
这些时日，柳玉茹让夫子给他说天下局势，他心里也有底，柳玉茹见他大约是醉，什都说，便忍不住道：“那你觉得，梁王如何？”
听到这个名字，顾九思眼中闪过丝冷意，冷笑道：“乱臣贼子，其后必反。”
柳玉茹心中骤然惊，她还要再问什，顾九思却是两眼闭，靠在马车上，不高兴道：“要睡，不要吵。”
后面无论柳玉茹再如何摇他，他都不肯再多说。
至少在琢磨人心这件事上，顾九思比她通透太多。
他想人想得简单，每件事都往本质上想，绕开规矩和表面那些冠冕堂皇话，每次都是直击要害。
对柳宣这样人，顾九思手到擒来，只是对柳玉茹这种和他根本不在个思路上行走牌坊，他才无从下手。
顾九思听着柳玉茹夸赞，挑挑眉，手搭在窗户上，颇有些骄傲道：“叫夫君。”
柳玉茹听话，高兴蹲到顾九思边上去，给他捶着腿，讨好道：“夫君，你太厉害，你再给说说张月儿，你说这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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