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郁摇摇头:“不知道。”
尹舟看看林言,又看看萧郁,忍不住呸口,把抓过阿颜:“咱们该干什,他俩看是不用指望,魂都不知道在哪飘着,瞎折腾。”
阿颜这时才反应过来:“对,冥婚,时辰还不到,咱们先准备着。”
己死什样,真是不好看。”
那是支上好羊脂玉箫,整块玉料挖空制作,入土多年,浸人血,人肉和骨,已经不似初成时润糯莹白,表面层厚厚包浆,生前被人日夜盘玩,也许是如同死亡样寂寞而漫长夜,它主人在黑暗中抱紧他名字,点支蜡烛,烛泪斑斑驳驳,半生寂寞,世相思。
“不知门口俩盗墓贼有没有进过棺室,他们亏大,里面除这个没件东西值钱。”林言把箫交给萧郁,“段泽至情至性之人,连件寿衣都没给自己置办,玉箫,箫玉,他带着你名字下葬。”
“他有情,你有意,不枉费这百年相思。”说着说着竟笑,眼前片模糊水迹。
“咦,你们过来看,这边还有间墓室。”阿颜突然叫道,推开屏书架,露出后面道小门,林言擦擦眼角,强打精神跟萧郁走过去看。只见门内是间更小些石室,没有任何家具陈设,空空荡荡屋子中用石头砌道尺高阔台,上面放置口与萧郁墓中模样金丝楠木大棺。
“怎又有口棺材?这口保存这好,看起来也值钱,难道外面躺那个不是段泽?”尹舟诧异地走上前,见萧郁和林言两人神情都不对,只好摇摇头,招呼阿颜起推棺盖。
阵沉重摩擦声,尹舟和阿颜动作都停住。
“林子你过来看,怎是口空棺?”尹舟提灯把棺材角角落落照遍,“全新,里面什也没有。”
果然,这口价值白银数万辆,冒着重罪危险打造棺材,竟然从来没被使用过,棺角还留着丁点新木器刨花。
“本来是留给你?”林言看着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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