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跟小沣小时候几乎摸样!
祁老爷子心剧烈狂跳,下意识上前步,抬手想去摸小家伙脸蛋。
此时小家伙还有点低烧,迷迷糊糊揉揉眼睛,看到双苍老浑浊眼睛,带着恨不得炙热,几乎要把他吞下去目光,让小家伙下子吓醒,尖锐“啊”声,没有点征兆,凄厉哭闹起来。
这次连骆丘白都吓到,团团从小到大都非常乖,几乎很少哭,就算真哭也多半是只打雷不下雨,这次生病才可怜兮兮掉几个金豆子,谁想到见到祁老爷子能吓成这个样子。
他呜呜大哭,两只手害怕来回抓,使劲捏着爸爸领子,两条小肉腿来回蹬,眼泪顺着红彤彤眼睛往下淌,把骆丘白衣服沾湿大片。
白笑脸无辜,“您要定胡思乱想,认定孩子是生,那拿出证据啊?您是亲眼看到生,还是从医院拿到出生证明?又或者您手上有亲子鉴定DNA?您什都没有,就凭那位孙道长话就要来抢儿子,不觉得很可笑吗?”
祁老爷子身形晃,竟被骆丘白气站立不住,剧烈咳嗽几声,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他现在手上确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骆丘白手上这孩子就是祁沣,就算是最快亲子鉴定也要两天。
今天听探子说骆丘白带着孩子去医院,他就直接去堵人,本以为骆丘白定会把这事当成天大好事,五十把孩子来历讲清楚,这样他手里捏着祁家血脉,进入祁家不就更容易?
可是这个男人竟然完全没打算让小沣儿子认祖归宗,反而睁着眼睛说瞎话,偏偏自己没有证据就拿他点办法也没有!
如果会说话话,这时候可能早就哭叫着喊“不要不要”。
骆丘白心颤颤,晚上儿子被同个人吓到两次,是个父母都受不
“骆丘白你别得寸进尺,要弄清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祁家血脉,简直易如反掌,你现在说谎没有任何意义。”
他步步紧逼,骆丘白也毫不退让,抱进小家伙,目光灼灼说,“这些都与你无关,有什本事您尽情使出来,哪怕变出花来,也改变不才是孩子监护人事实,既然是他父亲,就有权利保护孩子隐私,您这个外人没资格过问。”
句话掷地有声,堵得祁老爷子半天喘不过气来,坐在沙发上咳个不停,紧紧盯着被骆丘白保护得很好小孩,紧紧捏着拐杖,那瞬间,骆丘白几乎以为他捏是自己骨头。
这时候刚刚睡着没多久小家伙又醒,眨眨大眼睛,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唔……”声在骆丘白怀里翻个身,鼻涕虫又淌下来,他吸吸鼻涕,打个哈欠,那圆软白胖样子活像只刚睡醒小猪。
“唔啊……”小家伙眼前还是片模糊,也看不出清楚到底谁是谁,看到沙发上有团人影,下意识眯起眼睛笑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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