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却突然喘着气拦住他,“等下……”
祁沣前端已经进去点,软肉包裹滋味太美妙,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直接挺进去大加挞伐,剧烈呼吸着,“有话快说!”
骆丘白看他用只手使劲,另只受伤手压着床边,肯定会疼,忍不住哀叹声,脸色通红放下自己腿,把祁沣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他身上。
姿势变化,让前端更加深进去截,两个人同时闷哼声,气喘吁吁。
骆丘白居高临下,舔舔嘴唇,嫣红颜色衬托出他黑亮瞳孔,此时这双丹凤眼里只有祁沣个人,再也没有别人。
用只手拦住他脖子,往上推,让骆丘白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完全看到彼此之间反应。
骆丘白这次无比直接看到祁沣硬块,真因为他两句话,石更起来,前端淌出透明液体,滴下来瞬间拉出条透明丝,正好落在他腿上,瞬间点燃整间病房温度,也想盆沸水直接浇在他脑袋上。
他无法控制起反应,全身通红,祁沣低头埋在他胸口不断地吸着,几下子就把两块红粒弄像石子样坚硬。
“哈……!”骆丘白口申口今声,想要推开祁沣,低头却看到男人黑色脑袋。
因为缝针缘故,男人头发剃成毛寸,短短层黑茬有些扎手,条伤疤刺目趴在上面,带着新鲜肉红色,而这个伤口是为他才留下……
他羞愤垂下头,滴汗珠砸在祁沣胸膛上,微微沙哑声音说,“这样会舒服点。”
句话瞬间点燃祁沣全身火气,让他把理智全部烧光。
长久冷战、揣测、拥抱后温暖和狂喜,还有无数对骆丘白贪念全部涌上来,他再也忍受不,猛地往上顶,肉=块下子埋到深处……
“唔!”骆丘白哆嗦下,双手撑在男人脑袋两侧,汗湿头发粘在脸上,把他张平凡脸映出媚惑。
他配合着祁沣动作慢慢往下坐,硬==块入体滋味就像是被块烙铁撑开,滚烫
想到这个,骆丘白更是无法控制发热,他平时并不重==欲,却总是对祁沣没法抗拒,好像身体对他臣服是种本能,而这种本能此刻让他心惊胆战又全身沸腾。
“呃啊……够……够!不要再吸……”他推他几下,又推不开,手掌按着男人脖子姿势,简直像搂着他往自己红粒上压,舍不得让他离开般。
破过身芙蓉勾只要动情,嗓音霎时间就会变得千回百转,像无数根羽毛在全身痒处撩==拨样,让人连骨头都酥半截,更不用说对炉鼎有强烈反应宿主。
祁沣眼睛瞬间赤红,涌出熊熊炙热火光,身体像蛰伏猛兽,剧烈起伏,精壮肌肉隆起,像被细密汗珠涂上层蜜蜡。
他下子抬高骆丘白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前端已经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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