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这是
祁沣很淡笑下,他很少笑,所以昙花现笑容,直接让骆丘白心跳漏拍。
乖乖……大鸟怪这是准备要用美人计节奏吗?那他这个大俗货可抵挡不住……
“伤已经好,手腕只要不用力,你想让怎摸=你都可以。”撂下这话,他把骆丘白上衣扔到边。
口气没有半点起伏,像陈述事实般,瞥眼骆丘白锁骨,“距离下午两点,到医院熄灯共八个小时。”
“上次你说,至少要等到天黑,现在……天黑。”说着他脱下自己裤子,露出自己半挺大家伙。
守约。”
听这声音,骆丘白认出来,惊讶睁大眼睛,“大……大鸟怪?”
他惊吓就把背地里给祁沣起外号给叫出来,当即被男人口咬住脖子,不悦道,“你在叫谁?”
骆丘白“嘶”声,刚才还在半梦半醒之中脑袋下子清醒过来,“祁沣,你大晚上不睡觉,特意翻个楼跑到这里来干什?”
祁沣点也没有做坏事被人抓包心虚,平铺直叙,理所应当继续吻着骆丘白脖子和胸口,手上还不断揉=捏着他屁=股,“给你发过短信,你别说没看见。”
骆丘白眼睁睁跟那玩意儿大眼对小眼,像被刺瞎似,哀叫声,又恼又臊赶紧偏过头,“祁沣以前怎就没看出你这变态!”
祁沣不为所动,也不生气,反而心情不错,嘴角直是勾着,顺着妻子笔直小腿慢慢抚==摸到大腿之间最嫩部分,沉声说,“白天你直给重复你病房里没有人,不就是为勾引来找你吗?边说要等到回家才愿意在床上滚,边又说就是你家,现在你‘家’来,你做好准备。”
“你说,有哪样不是按照你要求来,嗯?”祁沣低下头舔吻着骆丘白耳垂和脖子,手指已经开始往他腿间摩挲,“那天被护士给打断,现在夜深人静,没有人会随便出现,们是不是该履行以下夫妻义务?”
骆丘白又次想到那天祁沣嘴里不断往外冒荤话,羞耻整张脸都红,被摸到敏==感部位,他扬起脖子闷哼声,“唔……嗯,去你夫妻……义务!啊……”
前端被使劲捏下,算不上温柔力度,却让骆丘白兴奋地挺起来,他为自己反应感到羞耻。
“等、等会儿,你他妈……能不能老实点,每次都这猴急跟SE==情狂似。”骆丘白忍不住翻个白眼,使劲推他几下,喘着粗气想想,“你……说那个中午那条短信?”
就是那句【伤好,八小时】那个?
祁沣冷哼声,“亏你还记得。”
他压在骆丘白身上,顺手分开他腿,膝盖顶到里面,只手继续脱骆丘白身上其他衣服。
骆丘白眼看这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他扒=光,赶紧阻拦,急切道,“你、你别脱!记得什?都没明白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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