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神神叨叨,怎听都有种“男人肾好,你好也好”意思。
骆丘白脸全红,磕磕巴巴说,“道长……就不用吧,真,肾好着呢,你给祁沣个人看就行。”
这句拐着弯骂祁沣肾不好话,让他脸瞬间黑半,不由分说拽着骆丘白胳膊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开口,“看你脖子就知道你定肾亏,讳疾忌医有意思吗?”
骆丘白顿下,接着想起自己脖子上被祁沣啃出来圈吻=痕,当即脑袋上就冒烟。
这些话憋在心里会死吗?会死吗!
自在,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放浪形骸骑在祁沣身上这样那样,他耳朵都红。
把手指点点往外抽,就会立刻被祁沣狠狠地瞪眼。
骆丘白无奈,用点力气,猛地把自己胳膊收回来,祁沣接着冷哼声,胳膊在桌子上砰砸下,接着黑着张脸不悦开口,“你把手拿走干什?放回来!”
喂!你能不能不要用这大声音说出来啊!
旁边佣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骆丘白窘迫脖子都红,他永远不能理解大鸟怪古怪脑回路。
孙道长摸着胡子笑起来,顺势把手指搭上骆丘白手腕。
芙蓉勾经脉稳健,潺潺如水,血气拂动,全部积攒在下盘,使肌肉膨胀收缩,挤压着身体最隐秘入口,时刻保持最紧致状态。
阳气灌入会改变芙蓉勾体质,这是只有内媚名器才有脉象。
仔细摸着骆丘白脉搏,他像是愣,接着眼睛微微睁大,眉头不受控制紧锁起来,似乎察觉到什古怪,脸上既带着丝兴奋又仿佛忧心忡忡。
这……可大大不妙啊!
孙道长收回手,摸着山羊胡子,脸满意笑意,“少爷,您血脉比已经畅通很多,印堂和人中郁结也退大半,加以时日,肯定能很快恢复,心绞痛毛病既然减轻,想来最近床==事应当很和谐。”
骆丘白嘴里水下子喷出来,这道士怎每次都说出这没羞没臊话。
祁沣眉宇舒展,嘴角甚至带上点孩子气笑,点点头“嗯”声。
卧槽,你他妈还当面承认?你们两个是在面前比谁更没有下限吗?这看是哪门子心脏病,没听说过心脏跟鸡=鸡还他妈是连着!
骆丘白简直大开眼界,边擦着衬衫上水渍,边感叹时候,孙道长对他伸出手,“骆先生,也帮你起看下脉相吧。看你面色红润,显然精力充沛,但是房==事过量,身子还是会虚空,不妨让贫道仔细瞧瞧,缺阴补阳,两个人也能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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