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从前就不在乎所谓怪病到底能让他活几年,也不相信孙道长嘴里封建迷信,如今骆丘白就在身边,他就更没心思考虑这些,直捏着他手指头把玩,转动着骆丘白无名指上那枚戒指。
周围全都是佣人,孙道长还近在咫尺,就这样被祁沣拉着手各种又揉又捏,骆丘白浑身不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道长,刚想着让你给小沣仔细瞧瞧,你就来。”
孙道长含笑点点头,寒暄几句,突然瞥到坐在客厅沙发上骆丘白,惊讶挑下眉毛。
没想到芙蓉勾竟然也在这里,更没想到短短几天,他竟然整个人气质都变。
如果说上次是毫不起眼石块,这次已经变成暗香盈袖璞玉,形态动作不曾改变,但举手投足已经看出风流姿态,懂行人只需看眼,就能立刻看出这名器已经破过身。
他看眼祁沣,摸着山羊胡子笑出来,“少爷,骆先生,恭喜。”
便放下手臂,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似乎也在这刻停下来。
过不知道多久,祁老爷子低低笑起来,苍老眉宇带着和善,随手接过骆丘白和祁沣手里杯子,饮而尽,“你们这两个孩子突然这正式干什,搞得老头子时都没反应过来。”
上好毛尖泡出碗澄澈碧绿茶汤,在青色瓷杯里飘散开来,仿佛刚才僵持从来没有发生过样。
祁老爷子拉着骆丘白和祁沣说会儿闲话,又问问两人最近情况,最后把话题落到祁沣身体上。
“小沣,你最近感觉怎样,还经常犯病吗?”
这种话被个修道之人当面讲出来,让骆丘白尴尬抓抓头发,被他带着深意笑眼瞄,就有种被人当成古董花瓶鉴赏样感觉,忍不住侧侧身子,挪到祁沣背后。
这种下意识依赖和信任,让祁沣非常受用,眉梢都罕见舒展开来。
他妻子下得厨房,上得床,最重要是特别特别依赖自己,作为个丈夫,他觉得自己还是相当成功。
卧室电话响,祁老爷子上楼去接电话。
客厅里,孙道长搭着祁沣手腕,正认真地为他号着脉。
这话说很隐晦,祁沣目光在骆丘白身上停下,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弧度,“好很多,就算是偶尔犯病话,也会按时吃‘药’,不劳爷爷挂心。”
祁老爷子像是长舒口气,紧绷神色也缓解很多,瞥骆丘白眼,压下眼里不只是喜悦还是担忧情绪。
“就算发病次数少,也不能说明什,会儿孙道长也会来家里吃饭,让他给你,还有小骆起瞧瞧。”
骆丘白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祁沣心脏病为什由个道士来治,更不明白而且他自己活蹦乱跳没病没灾,为什也需要看病。
就在迷惑不解时候,身后大门“咔嚓”声响,管家恭敬领着个灰衣长袍,下巴上长着山羊胡子道士,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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