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平时脑子不灵光,可道关键时候,总是能想出些让人匪夷所思办法。
他胆大包天,什都敢干,办法也回回都是挺而走陷,可他偏偏每次都能成功,张春天虽然看心惊肉跳,但对此从不厌恶,反而也很是敬佩,就像当年眼看着顾铭在胡同里没选择服软,而是直接跟比他大多高中生对打似,他认为有些人天生就是当大哥命,顾铭就是这样人,他运气差只能混社会,又运气好在这方面柔韧有余,不服都不行。
这回也是如此,顾铭暗自在心里拿定主意,直接把该怎办告诉张春天,他后告诉张春天去约大猫,他今晚就要跟他谈,不要明天,就今晚,他要让大猫措手不及,想也想不到。
张春天相信他,二话不说,出门就去办事。
该交代都交代完,顾铭扫先前晦气,摇头晃脑开始吃东西,他没吃饭,也懒得去弄,就坐在茶楼大厅吃东西,他吃不少茶点,还吃半个大西瓜。顾铭每回动手时候都喜欢吃很多东西,他总怕他万被砍死,枪杀,他死也要做个饱鬼。
嘴唇像是给红浆果染似,饱满鲜嫩,绛唇贝齿。
张春天还当他是愁郑哲事,就弹弹烟灰:“要不就别说,反正明天也就有结果,来也是添乱,”说到这里他也叹口气,手里烟灰落桌面,“怎把老乡掺和进来呢,老崔也真是,他不是挺明白,怎干这差劲事。”
“联系不上老崔?”
“打晚上电话,他关机,不知道怎想。”
“那明天咱们过去趟吧,带上钱,还有枪。”
他吃满手汁液,脸蛋儿上还沾着西瓜籽儿,正想去洗洗手,结果外头来人。
郑哲晚上回到家,见不到郑言,打电话不接,又没办法报案,自然只能四处寻找。
他仔细回想郑言先前举动,他不傻,知道郑言不吃饭四处打车往外跑,前阵子去趟顾铭家,消停两天,今天又走,很可能去又是去找顾铭。
他想着郑言要是在找到顾铭前丢,那自己也没办法,只能等到时限再去报警,可万跟顾铭有关系,那自己就很有必要过去看个究竟。
他给张春天打好几个电话,在张春天不接情况下
张春天愣。
他愣不是带钱,钱是个好东西,什都能解决,而且这次事,给人赔钱是肯定,毕竟大猫表弟伤不清。可照顾铭这意思,如果钱解决不还要用枪?那事可就大,大猫比顾铭多混二十年,已经在老城区那边拥有绝对势力,名气远扬,顾铭才刚刚崭露头角,根本不是个档次,拿什跟人家拼呢。
张春天将烟头摁进烟灰缸:“带枪干什?出来混都是求个财,可别把事情搞大。”
“这事是说算?”顾铭沉默会:“万他不要财,就要出气,总不能点准备也没有。”
张春天脸色缓和些:“哦,也是,那你想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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