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两步过去：“……赌侠，不会是周润发演
艾金老大不愿意：“你懂什
，这叫皮笑肉不笑，是个很有档次表情。”
“还皮笑肉不笑呢，丑死
，”郑哲坐在炕沿上，两条大长腿越抻越直，整个人几乎要滑倒地上：“艾金，
觉得吧……算，说你再生气。”
“说吧，你就是指着鼻子骂，都觉得比杨钰莹唱歌还好听呢。”
“……还能不能正经说话，”郑哲微压火，“是想说，你看你这样吧……娘娘们们男，以后可怎办呢？谁要你呢？”
“你不要？”
。”
“这是看上啊？不是吧……”郑哲
愣：“没觉得啊……或者说，觉得也就还行吧，没觉得喜欢人家啊……”
艾金声音也是要死不活：“八九不离十吧……你这个王八刚对上个绿豆，以后会越看越顺眼。”
“啊？不会吧……”
“哎……也希望不会呢，”艾金白眼翻半，忽然又想起来：“不他妈会是顾小红吧？早就看出他长副勾引男人骚摸样！”
“不要”郑哲想想又说：“你是哥们，什要不要，你就是。”
“你不要，有是人要！”艾金阵心酸，嗓门骤然高起来，“有个堂哥在深圳，去年过年回来，说等从职高毕业就带去那边，那地方发展特别好，说是比咱们这好多，等过去，买很多好看衣服，每天都把自己打扮老漂亮，你总嫌长不好看，那是现在还没长开，等长开，肯定比你院儿那小子还好看，到时候肯定有好多人追，求着要跟处对象，你以为稀罕……稀罕咱们这人？其实也不怎稀罕。”
郑哲看他眼泪巴巴说这些话，也很无奈，他虽然脾气不好，但看艾金火，倒是能心平气和说两句话：“谁嫌你长不好……那是说你皮笑肉不笑不好，再说，刚才不是都说好不生气，你可真是……”
“你这人吧，总觉得你像个傻逼样，但有时候觉得你好像也不傻，你说你到底是装还是真傻？”艾金不自然眨眨眼，吸吸鼻子：“不对，你不是傻，你是坏，坏心眼死狗！臭X！你也不怕以后遭报应？”
郑哲依旧没发火，也实在不想跟他说这个，余光扫到艾金家电视柜上排东西，忙转话题：“哎，这是什，你家还有录像带呢！”
郑哲心头惊，连忙挽回：“他？拉倒吧！你想什呢！”
“那是谁？”
郑哲半晌开口，却是答非所为：“对，问你这事……你别跟别人说。”
“好啦，六哥哥，”艾金似笑非笑，“咱俩从小玩到大什交情，跟他们又多少年交情，你放心行，这点心里可有数呢，”
郑哲自然是很放心，他把憋在心里事儿倒大半儿后，整个人轻松不少，此刻正饶有兴致打量艾金脸：“……你怎笑跟哭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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