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艾金震惊,却也隐隐欣喜若狂,毕竟像自己这样人太少,要不是去年安徽出个挺轰动新闻,对女人引起人民不计切后果要与两个流氓斗下去,艾金甚至不知道同性恋这个词。
可听郑哲这说,高兴之余,更多却是伤心,他愣半天神儿,悲从心来,紧接着头扎在炕上:“操他妈是哪个骚X抢走你心!老娘要去扯松他骚X!”
郑哲脸错愕:“发你妈疯!能不能正常点!”说完就从炕上下来,抬腿就往外走:“走!操!有病!”
艾金赶忙把郑哲拦住:“行行,你别走,跟你闹着玩呢,你干嘛呀。”
郑哲发现艾金还真是有点力气,自己给他箍住腰身,半点都动弹不得:“最后次?”
艾金想想:“当然会啊,昨天蹲坑时候拉稀,哎呀那个屁崩啊,旁边那位大哥老瞅,可害羞呢。”
郑哲没有怪艾金。
他静半晌,只恨自己没有在学校好好学习语文,导致现在想委婉表达个意思都表达不明白。
艾金看他愁眉苦脸,又给他倒杯茶水:“没事,六哥哥,你别着急,好好组织语言,等着你。”
郑哲有点不好意思,他深深低下头,开始抠艾金家炕席边儿:“再换个说法,你有没有晚上梦见个……人,然后第二天早晨看见他很害羞?”
娇弱俯到炕头上唱:“地内个六哥哥哎……你内个心哎……为何这样硬哎……”
郑哲拧眉毛:“你能不能正常点,你要在这样走啊?”
艾金从炕头上爬起来,转身在盘子里掏个柿子饼:“呆着没事找点乐子呗,你这人点劲没有。”
郑哲盯着艾金大开大合嘴巴,副豁出去架势:“有个事,很苦恼。”
艾金把柿子根儿都扔进嘴里:“怎?是昨天打架事?哎呀操,啥也别说,王达吹这个王八犊子,个油门顶蛋上,哎呦呦差点把阉成个姑娘,老鸡巴疼,刚才尿尿都不太敢太使劲呢……”
艾金不敢贴在郑哲后背上,就对着他叹口气:“最后次。”
郑哲动动:“你倒是松手哇。”
艾金慢腾腾松手,脸上要死不活:“说吧,你看上哪个小骚狐狸
艾金紧紧盯着郑哲:“郑哲,这个人是?”
“啊?”
“你看你都不好意思正眼看。”
“你有病吧?不是你!”
艾金虽然嘴上没正形,脑子却很活泛,听到现在,他大概听能出郑哲是个什意思。
郑哲摆摆手,打断他:“这说吧,打个比方,你跟男起洗过澡?”
艾金啊声,眼珠子瞪溜圆。
郑哲有点后悔自己说这样直接,可转眼想艾金不算外人,但是解释句:“是打比方。”
艾金合上嘴:“你以前都跟女起洗?”
“哦,对,换个说法,比如你跟个男起,甭管干什,你会有不好意思时候?真是害羞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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