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吗?”
“没什。”摇摇头。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要问那种问题。
“接下来可辛苦。会儿警察做笔录,会儿有没杂事大堆。不过,家母死于z.sha应该不容置疑。警方问对于家母z.sha动机心里有没有个底,回答真要说话,大概是因为寂寞吧。自从和们分居以来,家母就孤单个人。她没有留下类似遗书东西。警察做完笔录之后也能接受这个说法。反正对他们警方而言,如果没有他杀嫌疑就没有调查必要,也就想要早早结案。”
低声说:“请节哀。”那声音真很小,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不过,”他继续说,“在准备守灵和葬礼时听到很多奇怪事。像是邻居说,不时有年轻男人进出这个家。不认为家母会带年轻情夫入室,但对方像是上班族这点却令很在意,而且好像是两个人起来,还有人说听到他们在玄关聊得很愉快声音,所以应该是相当熟识人。”
不晓得你知不知道,家和家母几乎没有来往,只有偶尔通通电话。可是上个月某天,回到家后,太太说傍晚母亲来过电话。问她母亲有什事情,她说不太清楚。就内人所说,家母开口先问晚饭要煮什菜,内人回答还没决定,家母说爱吃筑前煮[18],弄那个好。她们对话内容大概就是这样。”
想起她们婆媳关系不睦,因而分居事。
“有些担心,于是打电话。当时已经九点多,但却没人接听。本以为家母可能是在泡澡,所以再打次电话,仍旧没人接。时间那晚,她不可能外出,虽说她年事已高,但毕竟那个时间睡觉还是嫌早点。何况贾母枕边放支电话,不可能没听到铃声,于是之后每隔三十分钟打次电话,却还是没人接。想,干脆明天再打次电话,如果还是没人接话就过来看看,但还是担心得不得,也就顾不得半夜,开车飞奔过来。”
想象当时他眼前情景,全身汗毛竖起。
“吓死。”他静静地继续说。“说来丢人,竟然失声尖叫。都五十岁人,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如此失态。老实说,当时真很害怕,过好阵子,才因为母亲死而感到悲伤。在那之前,就只是害怕,而对自己害怕母亲尸体感到羞耻则是在过更长段时间之后。”
感觉全身发热。明明是个凉爽季节,却开始冒汗。
“还有件事也很奇怪。那就是家母存款被提领很多钱,分成好几次,领走几百万元,连定期存款也解约。”
低着头听他说。他如果认为是陌生人话大概就不会对说这些吧。不,大
“她用什……”总算出声,下意识地说。
“什?”
“嗯……她是用什上……”
“噢。”他脸会意过来表情。“她用是暗红色和服腰带。”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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