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只鹅妈妈,
她每次出门时。
都要骑
“怎个拼法儿?”
“关键就在句号和逗号位置上。”
菜穗子在两首歌句号和逗号上分别打上标记。“之前直在想,是不是单纯把两首歌接到起就行,但其实并非如此。《呆头鹅之歌》已经告诉们结合办法。其标记就是句号和逗号。在这首歌里,要把第个逗号前那句‘唱首长腿叔叔之歌吧,’删掉,然后把剩下歌词接到《呆头鹅之歌》后边。”
菜穗子把之前芝浦佐纪子写下歌词递到真琴眼前。
“就是说,用相同要领把《伦敦桥》和《老鹅妈妈》接到起吗?”
唱首长腿叔叔之歌吧,
长腿叔叔,
他却不肯祈祷,
抓住他左脚,
摔下楼梯完。
“你明白?你明白什?”
“多谢款待。”
菜穗子站起身,丢下还剩大半火腿吐司和口未动咖啡,匆匆离开餐桌旁。真琴似乎也大吃惊。她冲着呆然望着菜穗子背影远去大厨和久留美低头行个礼,连忙追上去。
回到屋里,菜穗子压抑着自己加速心跳,翻开本子。她要找就是那首《呆头鹅之歌》和《长腿叔叔》之歌。
“有。”
大厨也就此分道扬镳?”
久留美声音中带着丝寂寥,然而大厨豪爽地笑起来。
“和那家伙是不会分开。们俩是根线上蚂蚱,就像你们样。”
说完,他看菜穗子她们眼。
“这样死党也并非没有。这事用道理是讲不通。哪怕分离开十万八千里,两人之间也有着唯有彼此才能明白汇合标志,迟早有天还会再次走到起。即便在旁人看来,两个人之间有着许多无法磨合地方,可旦走到起,两个人之间又会变得无比默契和融洽。”
“估计事情没这简单,不过还是先来试试吧。”
伦敦桥要倒塌。
要塌,要塌,
伦敦桥要倒塌,
窈窕淑女。
“你这是怎啊?菜穗子。”
不知何时,真琴站到她身后,探头看着她手里本子。菜穗子指着本子上两首歌。
“芝浦夫妇那间房间里,楼和二楼歌可以接到起。那这意思是不是在说,医生夫妇住构造相同房间里歌,也可以这样拼合到起呢?”
“医生夫妇房间……你是想把《伦敦桥》和《老鹅妈妈》也拼合到起?”
“没错。”
菜穗子轻轻叫声,之后她摊开本子,把它放到桌上。
呆头鹅,呆头鹅,
现在该去哪儿呢?
上楼,下楼,
太太房间瞧瞧。
菜穗子手中汤匙落到地上,发出金属与地面相碰声音,但她目光依旧在半空中飘荡。
“你怎?菜穗子?”
“嗯?是说什不该说吗?”
真琴摇摇菜穗子肩膀,菜穗子目光才终于固定在点上。
“明白,真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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