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所有。”
“你他妈跟康泊
样，是个神经病！”骂完这句，大明星抓起桌上
口罩，捂着脸逃
出去。
头也不回，直跑出警局。
※※※
骤雨狂风倏尔停歇，所有围聚在外警察都愣住。大伙儿面面相觑会儿，又都不约而同地望着方才与平时截然两人年轻警探——这个警局中数数二小白脸虽然从来脾气不佳，但决不至于这般，任由,bao力因子在血液中兴风作浪。
“褚画……”屠宇鸣也怔得不知如何开口，念声搭档名字就再无言。
与疯狂边缘，迁怒于人后又竭以可能地以龌龊字眼嚷骂，“他定曾在小时候被他妈强*，他定曾在精神病院里被人踩着脖子跪在地上吞咽狗屎——”
听到这里年轻警探霍然起身，朝摇滚明星脸上砸去拳，砸得对方分贝更高地叫起来，“你他妈敢打
！要告你，你死定！你个下贱——”
毫无迟疑地反手又是拳，这拳比刚才那拳更直接粗,bao，摇滚明星现在不仅下巴青紫肿胀，那精巧隆过鼻梁也断。
“褚、褚画！”反应过来屠宇鸣疾步上前，提醒自己搭档众目睽睽下不能动粗——
结果却被对方夺去腰间配枪。
喉骨空咽似动动，倒是褚画先人步从动不动震愕中抽身。把手枪抛还对方，看似无所谓地摊摊手，“是他自己决定不告。”
走出屋，环视眼鸦雀无声四周——如他开始所料，他成所有人视线焦点，那些匪夷所思目光正如同看待个怪物。
“看什
？”年轻警探声呵斥，抬手指点其中几人，继而模样可人地勾眼笑，“你、你、你……还有你，全都欠钱，个别想赖！”
似为此言消融冰封，大伙儿窸窸窣窣动起来，不少人开始从口袋里往外摸钱。
“恐怕你有麻烦，”史培东走上前，把百美元放在褚画身前桌上，小心翼翼地打量对方眼说，“头儿要找你谈话。”
“你可以告他，们也会为你立案，但们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对全城媒体发布你丑闻！”速度极快地猛揍对方几拳，褚画摁着乔奈尔脑袋，将他脸孔朝侧地压在桌子上，用枪口牢牢抵住他太阳穴，“你整容、嗑药、酗酒、滥交……你而今这张可笑残缺不全脸会出现在所有报纸、杂志和电视节目里！你会沦为时尚界笑柄，你会成为全国观众茶余饭后拿来嘲弄对象……如果不想让这些成为现实，你最好漱干净你嘴，现在就滚回家里去！”
脖子几乎被扭断，鼻青脸肿、浑身都疼摇滚明星不得不讨饶，“……知道……”
“大声点！你这张嘴除排泄，至少也该会说句人话！”
“回去……”眼泪几乎飙出眼眶，乔奈尔使尽吃奶力气大喊，“马上、马上就回去！”
褚画松开手，站直身体，整整揉皱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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