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头绪?”
“暂时没有。”问过康泊,但对方表示枪不在他那儿。
“你消失整整周时间,想你有必要先解释下,你这周都去哪里?”张弄臣似窄脸上挂着意味纷繁微笑,尖利嗓音中带着股子稳操胜券笃定,“韩总警监说,是那个名叫康泊富翁绑架你,是这样吗?”
年轻警探还未来得及张嘴辩解,他情人倒开口,“在大西洋上找到他时,他正被对方挟持于艘游艇。那个富翁声名狼藉,有精神病史不说,而今精神状态仍旧令人匪夷所思,他家中曾被发现十二具女性尸体,虽然已经结案,但仍无法证明他对此事无所知。胆敢挑战警方权威挟持警员,这个混蛋将面临‘绑架罪’指控!”顿顿,他瞥坐于屋子中央男人眼,补上句,“褚警员情绪失控可以被原谅,被绑架者总会呈现出系列不稳定心理症状。”
尽管总警监先生这番话大多出于对情人偏袒之心,但他神情阴霾含怒,无法排除对情敌狭隘报复之意。
褚画低着头坐在异常空阔房间里,面对他是条长桌以及长桌背后几个男人,霍默尔居中,韩骁与范唐生各坐于侧。除此之外,还有局长委员会其他成员,两位专门负责笔录询问员及笔直站立于众人身后武装警卫,每个人都看来神情严肃,不苟笑,似在昭示着这切不是场鸿毛雁翎玩笑,反倒剑拔弩张,真刀真枪。
“你看上去不太好。”年轻警探脸上有瘀伤痕迹,警察局长霍默尔关切地问,“需要回去休息天吗?”
副局长范唐生不客气地打断局长话,“你刚才动手打人?”他俨然自视为警局之主,早已熟稔于忽视霍默尔存在。
褚画没有抵赖,据实以答,“是。”
“个警务人员竟对无辜报案人,bao力相向,你简直就是警界耻辱!”
褚画抬起眼睛愕然而视,却在对方怒目而视中得到暗示:别自找麻烦,顺意思说就可以。
“是这样吗?”向来慈眉善目局长人前不能表现出对这年轻人过于袒护,却也语气平稳,神态慈祥,“你被,bao力挟持?”似乎已从眼前这张年轻面孔讶然中窥出端倪,他温声提醒说,“绑架警察,这可不是项小罪——”
但是霍默尔又次被范唐生粗鲁地打断——
“们会立刻将康泊传来问审,哪怕最后案子被定性为‘非法拘禁’,他也必须重新回到暗无天日牢笼里。”因为偷情于这个男人妻子,副局长对康泊绝无半分好感。他
褚画低下脸,抿抿又薄又好看唇,也不说话。
“你配枪哪儿去?”
“……掉。”
“你知道‘丢失枪支’是多严重失误吗?你居然还打算隐瞒不报?”
“没打算隐瞒,只是想先把枪找回来。”褚画抬头看韩骁眼,知道自己把配枪掉人只有他和霍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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