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第二天,真柴太太就乘坐早上第班飞机赶回东京
“那这样人又是如何在水壶里下毒呢?那可是在真柴先生眼皮底下啊!”
“真柴先生总要上厕所吧?见缝插针事并不难。”
“果真如此话,那凶手制订这个计划可是含有非常不确定因素啊,如果当时真柴先生并未起身去厕所,又该怎办呢?”
“或许另有安排,也可能见没有机会下手就此死心放弃,即便真没杀成,凶手也不会有事。”
“老师您⋯⋯”薰把下巴缩,望着眼前物理学家说道,“究竟站在哪边啊?”
些地方。”
“用途挺多嘛,没想到牙医也会用到。”
“听说是用来杀死牙神经,只不过这种药是糊状,不但很难溶于水,而且砒霜含量也只有百分之四十,估计用于本案中可能性很低。”
“那毒性较大呢?”
“还是驱虫剂行业,听说主要是用来驱除白蚁。购买时需要登记姓名住址,们正在查记录。不过,因为购买记录只保存五年,如果是在五年前买就没辙,假如是从非正规渠道购买也无从追查。”
“你这话可说得奇,哪边都不站,只不过是分析信息,偶尔动手做做实验,希望能够找出最合理答案罢。而就现在看来,你这边情况倒也好不到哪里去。”
薰咬咬嘴唇。“修正下刚才话,老实说,确实是在怀疑真柴太太,至少坚信她与真柴先生死有关,尽管其他人可能认为固执得可以。”
“生气?这可不像你。”汤川不解地耸耸肩,“记得你怀疑他太太根据,就是那几个香槟酒杯,对吧?说是你觉得她没把酒杯放回橱柜很可疑。”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疑点,真柴太太得知事件发生是在当天夜里,说是因为接到警察打过去录音电话。去找当时打电话警官确认过,录音电话大致内容是:‘们警方有紧急通知,事关您先生,希望您尽快与警方联系。’半夜十二点左右真柴太太回电话,那位警官就把事情大致情况告诉她,当然,并没提过存在他杀可能性。”
“嗯,然后呢?”
“估计本案凶手是不会在这种地方露出破绽来。”汤川摇头道,“站在警方角度来看,或许草薙那边成果还更值得期待些。”
“总觉得凶手不可能是直接在水壶里下毒。”
“为什?就因为死者太太无法用这种办法吗?虽然怀疑真柴太太是你个人自由,但以此为前提展开推理做法不能算合理。”
“并没有以这个想法为前提,只是觉得那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有别人造访过真柴家,至今没有任何痕迹表明此人曾经出现过。假设确如草薙前辈所设想那样,真柴先生前女友去过他家,那他至少也会端杯咖啡出来待客吧?”
“也有人不这讲礼数。如果对方还是个不速之客,那就更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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