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把威士忌蹾在吧台上,不做二不休,对陈纪衡道:“瞧你酒量也算不错,喏,这瓶你吹下去……”他凑近陈纪衡,道,“今晚你想怎着,就怎着。”
陈纪衡看上去已然没什力气,勉强支在吧台边,乜着醉眼:“你,你说话算数?”
“算数。”都这样还能喝瓶,你要是能走着从这酒吧出去,孙建军三个字倒着写!
陈纪衡不出声,看看那瓶酒,再看看孙建军,突地笑,抄起威士忌,仰头灌下去。
所有人目瞪口呆,安静下来,眼瞅着那瓶酒自上而下地流水般泄入陈纪衡口中,连孙建军都看傻。直到喝完最后口,陈纪衡把空酒瓶重重放在吧台上,酒保发出声尖叫,顿时响起片掌声欢呼声。
衡,吻下去。
这里是吧台,也就是酒吧里最亮堂地方,周围人目光瞬间全聚焦过来,好多人起哄,夹杂着尖锐口哨声。
孙建军还挺紧张,大庭广众干这种事,要是陈纪衡哪怕只有点点清醒,他也是绝对不肯。除非他喝多,醉得不能再醉。
陈纪衡稍稍挣扎下,这下让孙建军心脏都揪起来,随即陈纪衡回手抱住孙建军,加深这个吻。
俩人抱在起,足足啃两分钟,周围欢呼声浪高过浪。好不容易分开,彼此呼哧呼哧大口喘息,彼此对视着,陈纪衡漆黑瞳仁里像着火,火苗闪闪地,看得孙建军心焦。他有点胆怯,不由自主向后缩缩,刚要开口说话,手臂紧,被陈纪衡把抓住,猛地拉入怀中,再次狠狠吻下去。
陈纪衡缓缓站起身,展开卷起袖子,把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另只手插在裤袋里,对愣在那里孙建军微颌首,道:“走吧,回家。”
这下被吻得七荤八素,周围尖叫声更是要爆棚。孙建军又气又急又狼狈,用力推开陈纪衡,忿忿地想:不行,还不够,这哪是玩他啊,还得他玩!
这时酒保笑嘻嘻地捏过两杯酒来:“够劲,请。”
孙建军抢先把两个杯子酒全干,对酒保道:“去,来瓶威士忌。”
酒保愣:“整瓶?”
“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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