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肚子里骂道,幸好这小子不是出来卖,要不然得被玩死。他咬咬牙,把体内那股子冲动竭力平息下去,稳住,他警告自己,你得稳住。陈纪衡那是般人吗?这次定要谨慎小心,可千万别再在阴沟里翻船。
孙建军做几下深呼吸,身子慢慢前倾,贴到陈纪衡耳边,低低地道:“说,你喝醉。”
陈纪衡猛地偏脸,差点撞到孙建军脑袋,他还以为这小子要发飙,吓得激灵出身冷汗。却见陈纪衡迷迷蒙蒙地瞧半晌,竟然也学他样子,贴到孙建军耳边,压低声音道:“还没醉,还能喝。”说完,吃吃地笑起来。
醉!彻底醉!孙建军心里乐开花,却还要使出最后招杀手锏,二话没说,把捞过陈纪
界称之“披着羊皮狼”,后劲十足,酒量不好人轻易不敢碰。
孙建军想着要把陈纪衡灌醉,哼,这小子平时滴酒不沾,再来三杯酒,保你五迷三道,到时候还不任由自己那啥那啥?都撅着屁股让干,你还能变态?变态给谁看?哈哈哈哈。
孙建军暗自得意之极,不过这次毕竟小心谨慎得多,生怕种酒不够厉害,又心怀不轨地接连要马丁尼、曼哈顿、威士忌等等,什长饮短饮,这里律短饮,口干。有时孙建军在陈纪衡催促下也跟着喝半杯,但跟那小子灌下去差得太多。
孙建军是酒桌上战将,什酒神酒王,见得多,知道很多人能喝,可也有软肋,就是只能是种酒,多就完蛋;也有人全是凭借去卫生间吐掉,回来接着喝。所以这次连陈纪衡去洗手间,都是孙建军跟着去,确保他定没有在背后玩猫腻,万无失。
只是GAY吧卫生间气氛实在难以描述,经常从隔间里传出嗯嗯啊啊呻吟声,还不止处,此起彼伏时断时续,听得人血脉愤张、口干舌燥。孙建军洗手时眼光在陈纪衡臀部来回流连,颇有点按捺不住。
最后俩人再次离开洗手间时,陈纪衡脚步带着些许摇晃,轻飘飘地没根。孙建军肚子里暗笑,上前扶住他,貌似关切地问:“怎样?有点多吧,要不先回家?”
陈纪衡摇摇头,目光发散:“挺好。”他说,“挺好,再玩会。”
两个人回到吧台边,这次孙建军直接点伏特加不加冰。伏特加口感不怎样,股子工业酒精兑水味道,喝进去从口腔直烧到胃,跟着火似,般人不爱点。可孙建军太懂行情,这人但喝醉,嘴里就没滋味,喝什都是水。
果然,陈纪衡连两杯下去,脸上显出可疑红晕。他闭闭眼睛,揉揉眉心。孙建军摸上他大腿,轻轻地问道:“喝醉?”孙建军这招是有预谋,明里关心暗中试探,可进可退。
陈纪衡曼声应道:“嗯?”略略抬起头,这个从鼻子里发出近乎呢喃声音刺激得孙建军立刻就半硬,差点站不起来,瞧着陈纪衡醉眼迷乱模样,颗心砰砰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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