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孙建军冲着领头竖大拇指,“还是师傅专业,赶紧看看,能修好不?”
领头脸为难模样:“挺费劲,尽力呗,不修好也住不人哪。”
“就是就是。”孙建军也跟着做张做势地端详,好像他能看明白似,“师傅你说,你要啥,没有马上给你买去,这有闲人。”说着指门口,陈纪衡慢吞吞地走进来。
陈母顿时变脸色,高声道:“你出去!出去!”没等陈纪衡说话,孙建军忙抢上前摆手,“宋姨,宋姨你小点声,让人家听见不好。”边说边关上房门,当然是把陈纪衡关在里面。
陈母气得脸色发白,可孙建军这小子算是抓住她软肋,陈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让人看笑话在背后戳脊梁骨。陈母纵然再愤怒再不待见这两位,也绝不可能大叫大嚷惹得左邻右舍都来瞧热闹,更何况屋子里还有工人。
军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不过刹那之后便释然。床上话当不得真,床上话怎能当真?孙建军在床上不知和多少人说过爱,说过永远,说过不离不弃,可这些就跟下面射出白沫子似,有是真有过,但没用,成不胚胎。
他只是看不见陈纪衡眼睛,他要是看见,定不会答应。陈纪衡那种强烈深沉疯狂目光,能让所有看到人都心惊肉跳。
孙建军和陈纪衡再次登陈家门,是个星期以后。雨也停,天也蓝,正是到暮秋却还没轮上场雪时候。
孙建军先上前敲门,陈母瞧见他当时就要把门关上,孙建军及时地龇牙咧嘴大呼小叫:“哎呀哎呀夹手夹手,快!。”陈母惊,慌忙又打开门,没想到孙建军却是在撒谎,两只手都好好,冲着陈母贼忒忒地乐:“宋姨,别关门哪,这外面还堆人呢。”
陈母瞪他眼,刚要再关门,孙建军这次有准备,大步跨,正好脚门里脚门外,后背抵着墙,这门就关不上。这小子按住把手用力推,差点把陈母推个趔趄,幸好孙建军眼疾手快伸臂扶住,嘴里连连道:“宋姨你小心点,小心点。”
陈母压低声音,不依不饶地道:“你们都出去,这是家,修不修说算。”
“宋姨你这话就不对,那看着这大缝子还能不修啊?就算是你家吧,也
“你要干什?”陈母没好气。
“给你修窗户啊宋姨,这是雨季,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还得下呢。”
“用不着!”陈母冷冰冰地下逐客令。
“别价——”孙建军拖长音,副混不吝架势,“把工人都找来,钱都给完,不干活钱也得给。”说着招手,“哥们儿赶紧进哪。”
话音未落,后面紧跟着进来三个工人,还拿着绳子、铲子、工具包。领头大步走到窗户边,上下打量打量,仔细检查番,对孙建军道:“这不行啊,这活干得不利索啊,你瞧瞧,边上还露大缝子呢,这不漏水也得漏风,冬天没法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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