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不会受伤。
陈纪衡深深地看他眼,孙建军摸摸鼻子:“呃,随你。”
陈纪衡转回目光:“你知道第次听到这个消息时,是什反应?想起很小很小时候他打,打得真狠,因为没考好,得个第五名。他让在墙角跪三个小时,那天可真冷,是冬天。”
孙建军时间恍然大悟,原来陈纪衡变态纯粹是遗传。
“可是第次放风筝,也是他带去,北陵公园,五分钱根皇姑雪糕,上面还有芝麻粒。他说,男孩子就得优秀,就得顶天立地,你就是男孩子,懂不懂?”
“还喝过八王寺汽水,挺甜。”孙建军嘿嘿笑。
“是啊,还有汽水。”陈纪衡居然也笑,只是短暂得很,“这样记忆太少,也许还有些?没印象。他工作很忙,总是要加班。犯错误就要罚,要打,要牢牢记住,以后永远不会再犯。那时很听话,至少表面上很听话,可是他打时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他立刻就死。想不到他有天会真死,真死……想象过很多种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情景,只是没想到,他是会死。”
陈纪衡望向孙建军,在这刹那,他眼神竟是清澈,清澈得能看见里面深深隐藏悲伤。他张开手臂,慢慢抱住孙建军,闭上眼睛,呼吸着对方身上熟悉令人安心味道。
孙建军僵直着背脊,渐渐,他感到自己肩头衣服布料有些发潮,像是被什浸湿。
是什呢?
孙建军不敢认为那是陈纪衡眼泪,陈纪衡是不会哭,变态都是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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