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建军回答得理直气壮。
“孙建军！”周婉婷流着泪怒骂，“你怎
不去死！”顺手抄起
个烟灰缸，劈手扔向孙建军。
孙建军急忙闪头躲开，笑话，那个烟灰缸是不锈钢
，打中
就得脸血。他惊魂未定，周婉婷甩手又扔出个沙发靠垫，紧接着是打火机、水果盘、钥匙、牙签筒、餐巾盒……
“疯，你他妈疯！”孙建军边躲边往外跑，口中嚷嚷，“
告诉你，别他妈做梦，有能耐你就告去，咱们打官司。还就跟你说，法院上上下下都认识，都认识！”
周婉婷不扔：“你以为就你认识人？”
也很满足你吧，人家做丈夫也无非如此啊。觉得还挺合格呢，至少没跟你吵过架动过手，很尊重你呀。”
周婉婷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无耻！在外面玩男人，回家和……想想都恶心！”
“哎呀包小三嘛。”孙建军无所谓地道，“身边哪个有钱不包啊？你去打听打听，告诉你，找你就偷着乐去吧。那些包女小三生儿子，大媳妇还得帮忙养活你知道吗？还得带着小三去给孩子买东西你知道吗？还得分家产你知道吗？找俩男人玩怎？不会给你抢着生儿子又不会逼你离婚要名分又不会诉诸法律跟你争财产，多好啊。”他撇嘴指着周婉婷，“要说你就想不开，睁眼闭眼得呗。离吧，离看你找谁去，还能有这大方？还能有条件这好？切，离，你说离咱就离，今天离明天就能找个比你年轻比你漂亮比你更会来事你信不信？但可丑话说到前头，刚才你说要这个要那个，没门。这多年，你家子都靠养活，你工作？你赚钱？……”
“是你说不用工作！是你说让当全职太太享福！”周婉婷尖声高叫，“你说会让快乐辈子！”
“对呀。”孙建军摊手，“你不是挺快乐吗？那你非得看问题看那偏激也没办法呀。你继续睁只眼闭只眼，你依然可以当孙太太呀。”
“呦——”孙建军痞里痞气地乐，“没看出来啊，你个农村丫头也有靠山？谁呀？姘头啊？”
“办不到！”
“那就是你问题嘛。还是那句话，离婚可以，钱没门。看在这多年情分上，婚后财产分你半，不和你计较，咱俩好说好散。”
“好说好散？”周婉婷冷笑，“那受这多年欺骗谁来补偿？最好青春谁来补偿？幸福谁来补偿？！”
“哎哎哎。”孙建军站起来，“别他妈把自己说那纯情啊？装什装啊，敢情你在这里什好处没捞着？拉倒吧，结婚时你也是看上钱，没钱你能跟吗？这几年你往你娘家贴补还少啊？也就是太大方，你还真把当傻子啦？总归句话，离婚可以，要钱没有！”
周婉婷眼里喷着刀子，字字地道：“你觉得，当初跟你结婚，就是因为你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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