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周婉婷挺直腰板,“不反悔。”
孙建军耸肩:“那好,明天找律师跟你谈。幸好咱俩没孩子,赡养费什用不着。省事。”
“是用不着。不过要这栋房子,还有你名下所有现金、基金、股票,还有车。”
“草!”孙建军瞪大眼睛,“你让净身出户啊?!”
“不行?”周婉婷仰起脸看着孙建军,脸上挂着轻蔑和愤恨,“你个GAY,骗婚骗这多年,要你净身出户都是轻。”
服侍又能怎样呢?痛快又能怎样呢?他毕竟不是罗桥,谁也不是罗桥,罗桥只有个。罗桥可以是任何人,哪怕他是个通缉犯、是个杀人狂、是个MB、是个性奴隶,罗赫都可以拥有他,可以抱着他。
但他不是,他是亲弟弟。
孙建军回家时是带着肚子气,他砰地推开别墅大门,把客厅里周婉婷和周母都吓好大跳。
周婉婷是正襟危坐姿势,化着得体淡妆,也只是惊随即便恢复正常。看样子她是做充分准备,不是要哭二闹三上吊来吓唬人。
周母紧张地在女儿和女婿之间来回睃视,副想要说什却又不敢开口样子。
。
罗赫挂上电话,开车去俱乐部。
阿育仍是那个样子,很腼腆,总爱脸红。即使他服侍罗赫已经不止次,该露地方也露过,该做事情也做过,却还是有点放不开。人也不够机灵,不会来事,不懂得看罗赫眼色。
他青涩得仍像个雏儿,闭着眼睛在罗赫身下承受着,只是忍不住时才哼哼两声,像猫抓样。
完事之后罗赫盯着他看很久,看得阿育都有些忐忑,战战兢兢地问:“罗哥,你,你不舒服?”
“哎。”孙建军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话可别说得这难听啊。是GAY承认,可骗你什?要钱给你钱要物给你物,在床上
周婉婷低声道:“妈,你进屋吧,和他说。”
“……啊…好。你,你小心……”周母只好走进去,留下满是忧愁瞥。
“你什意思?”孙建军先发制人。
周婉婷道:“就是字面上意思,要和你离婚。”
孙建军嗤笑声,回身坐在沙发转角处,双手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这个姿势很潇洒,但过于舒展,对于浑身酸痛孙建军来说难度有点大。刚放上就觉得肌肉疼,没办法又收回来,撑在身体两侧,高高地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道:“行啊,同意,离呗,不过你可得想好。”
罗赫摇摇头,突然开口:“要是喜欢上你,你怎办?”
阿育脸腾地下就红,红得像熟透苹果,支支吾吾地道:“…………”
罗赫明白他是误会,笑,道:“说着玩呢,别往心里去。”
“哦……”阿育低头应着,垂下眼睑,遮住那些无妄失落和自嘲,说,“罗哥,再服侍你回吧。”
罗赫摇摇头:“天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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