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孙建军掐灭烟头,打断田草,“跟你说实话,这种事断不,就跟他妈抽大烟样,不信你就瞧着,还得来找来。”
田草低头不吭声,颇不以为然。孙建军把搂住他:“以后事咱以后再说,就算要分吧,你再让痛快痛快,嗯?”他摸上田草脸,鼻尖蹭着鼻尖,发出暧昧单音节,“嗯?”
田草见他不再追究,暗自松口气,讨好地亲吻孙建军嘴唇、喉结、胸膛,然后路下去,缩在被子里舔弄那里。孙建军闭着眼睛享受着,双手枕在脑后,半晌道:“会自己骑上来,嗯?好好玩玩,嗯?”
田草真是把这次当做最后次,十分卖力,他跨坐在孙建军身上,下面咬得紧紧,上下下上,像驰骋,身子不停地来回晃荡,嘴里发出甜腻放荡叫喊。
孙建军浑身血液都集中到那个关键地方,大口大口喘息着,满身汗,钳住田草腰,嘴里乱骂:“真他妈骚,啊……他妈……”
偷情这种事情,有第次就得有第二次,似乎背德快感更容易让人兴奋,更不用说他俩还是个男男,那是双重“背德”,于是也便有双重快感。
所以孙建军再找田草,简直是顺理成章轻车熟路,俩人呼啦下子又飞到十年以前,在床上默契是和阎炎比不。这是经过岁月沉淀,旧情重叙就仿佛死灰复燃,烧得热热烈烈红红火火而又沸沸扬扬。
孙建军心里是念着,只是不敢总和田草在起。关键是陈纪衡在这方面也很贪,贪得像个急着要奶吃孩子,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折腾遍。当然孙建军也是很舒爽,但是得除去第二天早上那种不适感。最近这种不适感越来越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计,有时候陈纪衡没那个意思孙建军反而觉得痒得厉害,没着没落。但他很少主动,孙建军这道关口总是过不去,他抹不开这张脸,放不下这个身段。本来都是直草别人,如今被别人草,还习惯成自然,这太伤害孙建军自尊心。
就算勉强当个0,也得端出女王范儿来!
田草光着身子探出脑袋,殷勤地拿起床头柜上香烟,给孙建军点上支。瞧,这种事孙建军就肯定不会做,辈子只有别人伺候他。他狠狠吸口,眯着眼睛感觉到香烟特有暖意在胸口间缭绕,再缓缓吐出来。
两人
“下个月结婚。”田草道,冲着孙建军笑笑,“还得感谢你替找那够档次酒店,还打个七折,又挑个那好日子。小雪高兴得不得。”
“小意思。”孙建军乜着眼睛瞅他,“这点门路还是有。”
“她让谢谢你……只说你是老同学,十年没见。”田草咬着下唇,犹豫着道,“建军,以后,以后咱还是别再……毕竟也要结婚。”
“他妈还结婚呢。”孙建军嗤笑,“算个屁?”
“和你不样。”田草急着撇清,“再说,再说小雪对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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