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草凉凉地道:“彩旗?看是蓝旗吧。”和孙建军关系进步密切之
进包间,孙建军回身就把田草按墙上,用力扯开他衬衫,没头没脑亲吻他脖颈和面颊。
“慢点……啊你慢点……”田草被孙建军揉搓得情欲上涌,半推半迎,“你慢点……”
“慢什慢!好乖乖都想死你!”孙建军喷出气息炽热得像团团火,烧得田草面红耳赤,双眼迷离,转眼间被扒个精光,冷不防耳垂被对方含住,如同道电流沿着背脊直通下去,田草失声呻吟:“啊——”顿时四肢发软,被孙建军按倒在厚厚地毯上。
这下午孙建军玩得无比欢畅,田草身体不复以往柔软,却别有种滋味,更是顺从依旧,摆出什姿势都心甘情愿,弄得孙建军欲罢不能,差点爽得疯掉。完事时田草差点起不来,浑身是汗,身子下床单弄得湿哒哒。
孙建军喘息过来,点燃支烟,随手递给田草。田草接过来塞进嘴里,狠狠吸口,无力地笑骂:“草,你刚吃完牛鞭啊,这龙精虎猛。”
,孙建军勾搭得毫无压力,他有是手段和办法。可田草不样,他是老朋友老同学,这样关系轻易碰不得,那些个手段办法也使不出来。孙建军觉得自己什地方都好,就是太念旧,又太心软。
最后孙建军装不下去,实在太辛苦,抬腕看看表,有意无意地道:“你瞧,本来约个客户,想去洗浴中心好好放松放松,偏巧他刚刚有事来不。包房都预定好,还得打电话退。唉,真麻烦。”
田草只是笑,低着头,额前碎发遮住眼睛,看不出特别表示。
孙建军心凉,他掏出几张纸币放到桌子上,兴致缺缺地道:“得先走步,以后再约。”
他刚要起身,田草问道:“什洗浴中心,离这里远?”
“还不是为让你痛快?”孙建军笑嘻嘻地摸田草屁股把,“挺紧哪,没和别人做过?”
田草吐出个烟圈,带着几分惆怅:“和别人做不,总是想起你。”
这话说得太深情,以至于孙建军都有点架不住,半玩笑半认真地道:“你可别为不和你那个女朋友结婚,这个罪名担当不起啊。“
田草瞅他眼,嘲弄地撇撇嘴:“怎可能。玩是玩,结婚是结婚,还能分得清。”
“对。”孙建军哈哈大笑,“前面也不能荒废,得做好男人本职工作。得跟学,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这才叫本事。”
“帝皇。”孙建军笑,“也不算远,反正有车。”
田草斜着眼睛看过来,有抹动人韵味:“帝皇?听说过,好像档次挺高。”
“呵呵,也不算什,是会员,老板挺熟,每次去都给留个包间。”他瞧着田草脸色,问道,“不如……去玩玩?”
田草犹豫会,道:“晚上还有点事,得去太原街趟。”
孙建军心花怒放:“没问题!到时候开车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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