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送给罗桥礼物,把猎枪,德国造,正好过两天去山里头打猎时用得上。
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枪啊船啊车啊,罗桥经常跟着哥哥去打猎,枪法还算不错,也挺上瘾,这个礼物保准他会喜欢。
罗赫兴冲冲地开车往家赶,罗桥最后节课4点三十分下课,今天不用看晚自习,能回家早些,切都那完美。
家里也是阵忙活,保姆早上去买菜,做桌子罗桥爱吃,什水晶肘子、酸菜鱼、西芹百合、油焖大虾……荤荤素素红红绿绿。罗赫进屋时保姆正往盘子里盛凉菜,五彩大拉皮,看着就有食欲。
罗赫瞧瞧菜色,问道:“还有几个?”
“什?”
陈纪衡笑下,很恰当地比喻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你俩,你俩搞什鬼……”。
“总之他会搞定。”陈纪衡淡淡地道。
“好好。”罗赫叹息,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你们慢慢折腾去吧,可不管。”
保姆笑眯眯:“还差两道炒菜,等小桥进屋再下锅,快。“
“行。”罗赫很满意,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他在道上摸爬滚打十年,很少出去应酬吃饭,也就罗桥在外念大学时喝酒喝得狠点,弟弟回来之后又洗心革面,弄得周围兄弟们都笑话他:“你这天天往家赶是为啥呀,知道是你疼弟弟,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家养个俊妹子嘞。”
罗赫不在乎他们疯言疯语,他自认没别亲人,母亲已经过世,至于父亲和那个现在所谓“小三”还有个小杂种,罗赫和他们从无往来,形同路人,只有这个弟弟才是至亲,打折骨头还连着筋呢。
只是弟弟如今也长大,二十多岁,毕业,有工作,那多人话里话外要给他介绍对象。是啊,该成家立业。罗赫冲洗身子手顿顿,心里涌上股又酸又辣又甜滋味,细品之下,酸辣似乎还比甜要多些。
他走出浴屏,擦擦雾气朦胧镜子,里面男人五官深刻成熟严峻,那是张肖似罗桥脸。三十多岁老男人,拎着铁钩子带着帮小弟扫荡两条街,杀个人眉头都不会皱下,如今
陈纪衡适时地转移话题:“你弟弟生日是今天吧,大家吃顿饭,起庆祝下?”
“呵呵,多谢你还记得。”罗赫挺高兴,嘴上却道,“小孩子过什生日。”
“拉倒吧你,他生日你比自己记得还清,十年前就这样,还不知道?知道你今天陪弟弟,咱们不打扰,过两天请客,海馨龙宫,行不?”
“好,先谢谢。”两人又聊两句,挂上电话。
罗赫对陈纪衡和孙建军关系没太放在心上,都是成年人,分寸应该还是有,而且还有更重要事等着他。他把手边工作处理处理,开车去蛋糕店,订制款生日蛋糕,刚才电话里深蓝浅蓝,就是讨论蜡烛颜色。其实哪种都无所谓,不过罗赫送给弟弟东西总是要求精益求精,点不肯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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